第一次见她的时候。”

墨郗决说着。“那么早？”

嗜宇惊讶。“那你后来做的那些事情……”那些完全是对云若初产生伤害的事情。墨郗决放下酒杯，仰头靠在沙发上，“这么多年，我总觉得有人在我身后，可是那人对我太了解，甚至来说是整个墨家，但是我会A市很久后他好像消失了，直到我妈意外死去，云若初亲口承认是她杀人时，我明显感觉到那人又出现了，不过他实在太隐蔽，我只好顺着他的心意才能让他出现。”

“那你怎么就确定他想看到的是你伤害云若初呢。”

嗜宇疑问。“他想看到的不过是我失去一切，我对云若初越是冷漠，他就会越想让云若初靠近我，想让我得到之后再失去，那样的痛苦才是他最想看到的，而我又怎么可能如他所愿，只有我对云若初越冷漠他才会越放心，暴露的越早。”

墨郗决冷笑，这么多年，也该是时候出现了。“那为什么后来不继续对她冷漠了。”

“忍不住了，就不冷漠了。”

墨郗决说的异常轻松，好笑的看着嗜宇，“再说我不是叫你回来了吗。”

墨郗决知道自己怎么可能忍住，从第一天强要了她的时候就知道自己忍不住了，白臻那件事情更是让他痛恨，他没有保护好她，那时墨郗决想，远离是保护，那靠近也是保护，为什么自己要选择远离。“合着我堂堂嗜夜的高级情报员就是给你保护女人的。”

嗜宇佯装不屑，“你未免也太大材小用了吧。”

“我把我最珍贵的交由你来保护了，嗜宇。”

墨郗决的声音很轻，很淡，却很坚定，那是嗜宇在认识这么多年墨郗决以来，第一次看到他如此小心翼翼的表情。“以前的我们都不说，何况云若初现在应该早就被你制的服服帖帖了。”

嗜宇一脸坏笑。“没有。”

墨郗决摇头。“没有？墨郗决你什么时候这么垃圾了，连个女人都搞不定。”

嗜宇本想开口好好损笋墨郗决，却在下一刻目瞪口呆。“嗜宇，是我，是我被她制的服服帖帖的。”

墨郗决缓声说着，脸上尽是满足的笑容。“你说什么？”

嗜宇以为自己听错了，那是墨郗决啊，那是看透一切的墨郗决，怎么可能因为感情这种事情说这种话。“你没耳聋。”

墨郗决提醒他。“她对你这么重要了？”

嗜宇完全听不见自己的声音。“那你为什么还要收购云氏，你明明知道那是她父亲的公司。”

“你以后就会明白了。”

墨郗决淡笑着。“不后悔吗？”

嗜宇突然开口。墨郗决有些不解嗜宇说的话。“录像，你删掉的录像，你应该知道凭我的电脑技术恢复只是时间问题，所以说你不后悔的答案就在录像里面。”

嗜宇若有所思。“果然是瞒不过你。”

墨郗决有些感叹的说着。“不过我不后悔，做过的事情我从来不后悔，因为我每做一件事情都有自己的原因。”

墨郗决说完手中的红酒一饮而尽。“你小子就是不会让自己好过。”

嗜宇也一饮而尽，锤了锤墨郗决胸口。“那么早就发现了云若初不是凶手，亏你后面装得那么像，墨郗决，你真该去当影帝啊。”

嗜宇一脸感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