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

嘴角勾勒出一个好看的弧度，看似人畜无害，但眼睛里把该说的话全摆出来了。烟栀畏惧地看着她：“主子和几年前真的不一样了。”

现在更有威慑力，葡萄般的眼睛是能看透一切的自信。“你刚才和我说的话，我听进去了，也希望你不要欺瞒我。”

烟栀颤颤巍巍地跪在地上，把袖子里的纸条托举在苏云溪面前。苏云溪打开纸条，上面是“五王回京”的字样。“扶璃的情报，宫羽楼传递的可真快，现在是谁在负责这里的谍网？”

苏云溪把纸条折成一小块，扔到烛芯上，看着火焰熊熊燃烧。用铁棒玩弄烛芯的火焰。烟栀伏在地上：“主子，现在接替您的是您身边的婢女烟香，奴婢就是接受重要消息的。”

“五王回京，宫羽楼是什么看法？”

叶羽寒失宠在望，那些皇子回来，是要和太子分一杯羹。皇后久居深宫，这样太子就处在危险中了。烟栀压低声音：“明枪易躲，暗箭难防。要是五王能够内斗，太子坐收渔翁之利，只要主子帮衬着，一定能继承大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