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周的时候，清月去医院检查，大夫说孩子没有胎心。”

叶沐暖的心狠狠一疼。乔慕闭上眼睛，眼角溢出眼泪，“孩子死在清月的肚子里，清月当时疯了一样的在医院里乱窜，我抱住她，不让她去撞墙，于是她就把自己咬的遍体鳞伤。你知道那种感觉吗？那种无力，是你有多少钱，多么有能力，也没办法让一个孩子起死回生，没办法让你的女人幸福。清月在一周后接受了这个事实，做了人流。全程她都不肯打麻药，她说要记住这种疼痛。从手术室里推出来的时候清月的脸色惨白，可是她一直不肯闭上眼。她只对我说了一句话。”

乔慕说到这里突然停住了。叶沐暖不敢问，她怕乔慕会难过。“她说：‘乔慕，我们分开吧。’”乔慕双手抱着头，眼泪顺着指缝一滴滴的落下来，落在他的西装裤上。叶沐暖想要安慰他，却不知道怎么开口。乔慕忽然擦了擦眼泪，扯出一丝笑意，“这是我全部的秘密，都告诉你了，你说说你跟夜吧，我知道你也需要倾诉。”

叶沐暖摇了摇头，“我跟他的故事太多，乱七八糟的一大团，找不到出口。”

“不要急着去找最初的那条线，随便找到一根线，剪开，先理出一条线，不管是对还是错，总要先面对才行。”

乔慕劝道。“我试试。”

“尉迟冥和黎非夜你爱谁？”

乔慕言简意赅，先帮叶沐暖搞清楚自己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