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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8章 问!还有什么副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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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至此,朱由检似乎不必要往下听。这姑娘是认真的。“皇上,奴才给您沏茶。”

似乎感觉到了气氛的不融洽,王承恩借故开溜。乾清宫空空如也,独留下他二人。“你……”“敢问皇上,什么样的女子才配得上皇上?”

才华,容貌,她一样不差。后宫,恐怕无一人能与其相比。“朕今日喝的有些醉了,你先走吧,有什么事明日再谈。”

“皇上,小女子只要您一句话。”

“国难当前,朕无暇考虑这些,等你长大些,若仍有此意,朕再允你。”

说罢,朱由检察觉到红颜眼中飘忽而过的一抹喜悦。穿越来的姑娘,怎么这么咄咄逼人?“皇上,茶沏好了,您请用。”

“跑的挺快,朕倒是没白养你。”

“这……皇上说哪里话?皇上有危险,奴才自然是身先士卒。”

“说的比唱的好听。”

“皇上,镇南传来急信,整座城共收缴鸦片八万吨,几乎人人都成了这鸦片的傀儡。”

“此事不容耽搁,这些人虽然有罪,但罪不至死,祸根还是那些商人。”

朱由检深吸口气,缓缓吐出。人心难测,这东西上瘾度极高,一传十,十传百,越大的城,越是容易失陷。“如此看来,朕有必要亲自去一趟南方。”

“皇上!您万金之躯,岂能受得了此等颠簸?车马很慢,到南方恐最低三日,期间劳顿不说,还极有可能遭遇危险,奴才请求皇上三思。”

这话也有几分道理。只是空留在深宫之中,朱由检又岂能懂得百姓之难?“加大力度,务必要在最短的时间之内,尽可能将所有鸦片贩卖商捉拿归案。”

“遵旨。”

就在这时,李若琏请求觐见。“微臣参见皇上。”

“平身。”

“皇上,前些日子在真定府与王爷有所交集的商人,目前已经查获,臣已将此人带往京城,押入大牢,请皇上下令。”

“细细审问,务必要把货物的前因后果调查清楚。”

“是。”

“此外……”朱由检顿足,而后再次说起,“王爷在牢里情况如何?”

“回禀皇上,据刑部护卫军所言,王爷的情况不太好。”

“嗯?怎么个不好?”

“这……臣未曾见过王爷,说不太清。”

朱由检倾吐一口浊气,似乎憋了很大的劲,但说话态度却是轻描淡写,“罢了。做好你自己的事,朕亲自去看看王爷。”

“皇上……据说王爷精神状态不佳,且有轻度躁郁,识不得人,皇上若一定要去,臣愿陪圣驾。”

精神躁郁?这……有这么厉害?这该死的东西到底抽了多少?草!本来想饶他不死,看样子应该是不可能了。“也好,走。”

“是。”

大牢深处。“参见皇上。”

“带朕去找王爷。”

“是。”

……“皇上留步,王爷精神状况不是很好,见人便打,最好还是不要进去。”

闻言,朱由检放在门槛上的手退了回来。大牢之中,只见王爷体型消瘦,与上一次见他,最起码有十斤之差。面色惨白,半睁着眼,生无可恋的望着窗口。桌子上放着面食,有鸡鸭鱼肉,一口未动。“王爷!皇上来看您了。”

听到声音,朱由元脖子僵硬的转动,如机器人一般,看到朱由检,两眸顿时圆瞪,一不小心竟从椅子上摔下来,连滚带爬到朱由检身旁。透过缝隙,他那如同皮包骨头的手死死抓住朱由检衣角,嘴唇蠕动,说了些没人能听懂的话。这简直是疯子!朱由检恨不得给他一脚,奈何手足相连,实在下不去手。“你这般模样,实在愧对列祖列宗,愧对先皇,愧对太祖,朕有意赐你一死。”

“皇兄!臣弟不怕死!只求皇上能给我一口烟抽,臣弟死而无憾,请求皇上!求皇上!”

为了一口烟,命都能不要?朱由元说的话,着实颠覆了朱由检的想象。“王承恩。”

朱由检几乎是咬着牙说的。“奴才在,皇上有何吩咐?”

“带鸩酒。”

“这……”“朕如今说话,不顶用了?”

“皇上息怒,奴才这就去准备。”

……朱由检一脚踹开朱由元的手,坐在旁边的椅子上,可笑的看着如乞丐一般的王爷。历史上与他身份相同的人,死法甚多。却唯独没有一个被大烟迫害而亡。可笑。着实可笑。“朕念你是王室宗亲,死后允许你葬入皇家,只可惜了你刚刚成婚的两个夫人。”

“皇上若喜欢,只管拿去,臣弟什么都不要,只要一口烟抽。”

“混账!给朕打!”

说话嘴都不带把门的?一顿暴打过后,朱由元却是不痛不痒,挠挠头,像一个没事人一样躺在地上。罢了!人之将死,让他抽一口也无妨。“来人!”

“皇上。”

“把王爷的烟枪拿来。”

“遵旨。”

听到这话,朱由元身体像弹簧一样,弹起来后,趴在缝隙之中。“多谢皇兄!多谢皇兄!”

不久,下人拿来烟枪。“给!最后一口烟,省着点抽,朕想同你聊聊天。”

皇室兄弟,说的好听点是兄弟,说的难听点是仇人,仅仅一念之差,这些人无不是暗藏锋芒,奈何只有这家伙天真,对皇位没有丝毫想法。也正是如此,朱由检才一再纵容他在朝廷耍着小脾气。“是!多谢皇上!”

猛抽一口大烟,朱由元脸上浮现出享受的神情,如醉如仙。看他这个状态,朱由检只能感觉到无助。大烟的罪,到底该归向何人?“醒醒!去!把他脸上的血擦干净。”

“是。”

说罢,朱由元忽然怪笑起来,站起身,晃晃悠悠的走了几步,忽然转身,眼神犀利,盯着朱由检。朱由检僵在原地,这一套动作把他搞得有点懵。这是什么连招?眼神杀?未等朱由检开口,朱由元率先说道:“皇兄,人这一生,或许只有此刻安逸。你如此劳心劳神,到头来,还不是一死?何必呢?为了那群处处与你针锋相对的农民?你是不是忘了,农民起义军当中,或许就有他们一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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