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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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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玉亭还在想着谢胥,一个居然和她那个傻子弟弟一起出入的小伙子。见到谢胥的第一眼柳玉亭就觉得新奇,她的傻子弟弟自从七岁那年冬天被她丢尽后院淹个半死,发烧烧坏脑袋瓜子后,就只有七岁的智商了。什么人会乐意和一个七岁的傻子交朋友呢?关键是她在家里大厅和父亲谈事的时候就见到了柳玉林领着谢胥有说有笑的进了门。柳玉林今年已经十九岁了,但比和他同龄的谢胥矮了半个头,成长起来的少年郎就算穿着衣物,身上宽阔矫健的体型线也是若隐若现。傻弟弟身上还粘着泥土,却一进大厅就坐了下来,还招呼谢胥也坐了下来,一点儿也不顾忌在家有失颜面,傻子要什么颜面呢?柳玉亭想着失笑一声。坐下的两人仿佛才看到柳玉亭和柳家老爷柳冠清,两个人又站了起来,柳玉林大声嚷嚷道:“爹爹,你在和大哥玩什么啊?”

谢胥抱拳对着柳父道:“伯父打扰了。”

视线转向柳玉亭时,柳玉亭也刚好和谢胥四目相对。突然就觉得很对味儿,这谢胥,很像她常看的画本里的主人公,柳玉亭有点激动,画本里的主人公就在我面前,能不激动吗?可惜啊可惜啊,自己不是真男人,裆下一硬却无实物,可惜啊。柳玉亭所看的画本里的主人公剑眉星目而不刻薄,温润含笑而不失贵气,现在站在她面前的谢胥,应该就是她所看过的所有好看的主人公的结合体吧,或者说更胜一筹,谢胥的身上还有着青年人的潮气蓬勃,柳玉亭真是爱死这类型的男人了。柳玉林今年十九岁了,发育没问题,长得也俊秀漂亮,但和谢胥站在一起,矮半个头,不过在柳玉亭眼里,那真是激动啊,“他俩应该能出个画本吧。”

柳玉亭心里默默想着。“弟弟又傻又漂亮,他的朋友帅气又沉稳并且健壮,弟弟被压吗?”

柳玉亭捂起了嘴角。这个朋友我就交定了,她心理默默打定主意。虽然柳玉亭一向不待见柳玉林,但机不可失,失不再来,柳玉亭装作面无表情的看了谢胥一眼。柳玉林傻笑着向柳父介绍了下现在他身边的这个人:“爹爹,大哥,这是我学堂的好友,谢胥,谢宰相家的孙子。人可好了。”

柳父一听,似回忆起来,点点头:“之前好像见过啊。”

柳玉亭接过她爹的话:“我倒是第一次见谢胥吧。”

“家父刚刚外调回京,最近刚调回京城,我与玉林幼时相识,没想到他一直记得我,见面就认出来了。”

谢胥答到。柳玉亭平时都在忙生意,官场上的事她倒是从来没有在意。虽说官商结交不好,但是柳玉亭的家族里也有人当朝为官,故也算旧识。如今直到有这位故交好友之孙在此,当然是多多熟络,而且还是这样的美男子,更要多熟络熟络了。柳玉亭微微颔首以做答复,便起身对柳父说到:“父亲,我带谢胥和玉林他俩去下我的院子小坐片刻。”

柳冠清点点头。柳玉亭就这样带着两个小伙子到了他自己的院中。柳玉林还是老样子一边走一边兄长长兄长短的叫着。待到三人在柳玉亭的院中坐下,柳玉亭命人上茶的功夫,柳玉亭向谢胥问道:“你和玉林谁年长一些?”

谢胥淡然答到:“我和玉林同岁。”

“那可得叫我声兄长啊!。”

柳玉亭笑笑。“柳兄。”

没有更多的感情从谢胥的声音流露出来。柳玉亭哈哈满意一笑,拍了下谢胥的肩头,手上触碰到的是结实的男人身体,紧实的肉感,想着收回手又捏了下自己的臂膀,软趴趴,果然自己还是不够真男人。柳玉林看着他哥高兴也跟着呵呵傻笑,柳玉亭看着自己的傻子弟弟问道:“你去干什么了?一身尘土。”

“我们在学堂后院钓鱼,太阳暖和,玉林就躺在草地上睡着了。”

谢胥抢先答到。“这不衣服弄脏了,他要回来,我就陪他一起了。”

“不好好上学堂,逃课钓鱼?”

柳玉亭故作发现重点敲了柳玉林脑壳一下。“兄长,疼!我还没吃饭呢,饿饿。”

柳玉林躲开柳玉亭的手,一脸委屈。“还知道饿呢?不过算了,逃课就逃课吧,谁让你傻呢。正好我也没吃。让人上饭菜吧。”

柳玉亭招呼着让厨房送饭过来。“不过你这身上都是泥土啊,先去换下来,换完了再来吃饭。”

柳玉林就这样乖乖听话被侍女带回了自己的院中。柳玉林一走,空气就仿佛凝固了,柳玉亭和谢胥虽然是第一次见不熟,但一个人对另一个有着极大的兴趣的话,不熟也能熟。柳玉亭带着充满兴趣的眼光盯着谢胥看,他的鼻梁好高啊,皮肤也挺好的,秀发乌黑。不论自己是假男人还是真女人都挺喜欢这种类型的。柳玉亭的眼睛一直盯着谢胥,却语气正常的说:“谢胥啊,你这也不小了,准备参加科考了吧?”

“是的,进京后应该能准备的更好。”

谢胥随口答道,听不出情感,脸上却是淡然而疏离的表情。柳玉亭觉得谢胥这人吧就像一株竹子,清冷孤傲,可能谢胥就是这样的人吧,对什么都不太感兴趣。但是没关系,既然他和柳玉林是朋友,那今天认识了也就是她柳玉亭的朋友,朋友之间多聊聊就熟了,没准到时候他应该会放的开一些。若是有朝一日请来画师就着谢胥的模样画一些画本,她柳玉亭做梦都要笑醒。抱着这样的目标,柳玉亭继续和谢胥尬聊:“谢胥,你平常习武吗?我看你这身材挺好的哈。”

说着这回上手捏住了谢胥的手臂,谢胥一脸尴尬,莫说男女授受不亲,在谢胥眼里此时此地男人和男人之间摸摸拍拍的,不成体统。谢胥身子往旁边一躲,也没有正面回答柳玉亭的问题,反问到:“柳大哥,这样不好吧?”

柳玉亭一愣,貌似自己有点过了啊。于是干笑了两声道:“谢胥你这学堂上的如何啊?这都准备科考了,应该学富五车了吧。”

谢胥也没有陪笑,只是冷冷的答道:“还行。”

柳玉亭摸摸自己的鼻子,刚准备要再开口时,谢胥就站了起来:“玉林怎么还没换好,我去看看他吧。”

逃避自己?柳玉亭心想,该不会自己把人闹烦了吧?柳玉亭心想着呢,柳玉林就换好衣服蹦蹦跳跳过来了。这时厨房那边也将饭菜送了过了。摆好在桌子上,三人就开动了。一起同时送来的还有一坛白酒。柳玉亭有个习惯,自从跟她父亲学做生意以来,顿顿都喝酒,练酒量。柳玉林看着兄长倒酒也有样学样,伸出杯子:“大哥我也要尝尝。”

“哦?你也要?小孩子不能喝酒。再说这可是陈年好酒,给你喝可糟蹋了吧。让谢胥小兄弟来一杯还行。”

“大哥,我不是小孩子,我和谢胥一般高了。好大哥给我倒一杯嘛。”

柳玉林边比划着自己和谢胥的身高给他兄长看边撒娇。“不行,傻子不能喝酒的!”

柳玉亭拒绝了她的傻弟弟,直接瞪了柳玉林一眼。“柳大哥,给我倒两杯吧。”

谢胥主动开了口。“两杯?”

柳玉亭一边倒一边不确定问了一下。“嗯,一起喝吧。玉林虽然不聪慧,但是毕竟个子在那里,年纪也不小了,一起喝吧。”

柳玉亭看着谢胥这么说也就让她的傻子弟弟自己倒了。“谢胥,你酒量如何啊?”

不再看自己的傻子弟弟,柳玉亭又继续和谢胥聊起来。“不胜酒力。”

谢胥惜字如金。“不胜酒力没事儿,你不知道吧,人啊,都是练出来的。天天练就好了……”“咳!咳!咳!”

这边柳玉亭的话还没说完,她的傻子弟弟就猛咳嗽了起来。“好辣啊大哥!我不喝了。”

柳玉林边咳嗽边把酒杯往桌前一推。“不让你喝你偏要喝,知道不好喝了吧。不过我这酒可金贵着呢,不能浪费,喝完!”

柳玉亭其实也不是有意要为难她的傻弟弟,不过看着这酒确实难得,浪费太可惜了。“我喝吧。”

柳玉亭没想到谢胥会这么说,就看着他伸手把他自己杯中的酒一饮而尽,接着把柳玉林未喝完的酒倒入他自己的杯中。柳玉亭就笑了,让谢胥多喝两杯酒也不错。毕竟她跟着她爹做生意也有几年了,酒场上就是这样,你不喝他喝,酒总要下谁的肚内:“嗬,酒量不错啊,我这陈年佳酿入口虽好,后劲儿可大。得慢慢儿喝,一口一杯还说酒量不好,来来来谢兄弟,干杯。”

谢胥看了眼酒杯,又看了柳玉亭一眼,端起酒杯又一杯酒下肚。“来来来,吃菜。干喝着可不行。“柳玉亭说着干杯却没有一饮而尽,而是小酌了一口。柳玉林听他哥这么说也就夹起菜吃起来。“还是这么不成体统。”

看着柳玉林夹起一筷子菜又漏半筷子菜的样子,柳玉亭就训斥了起来。“怎么改不好呢?”

柳玉亭说着用手中的筷子一下就敲打在了柳玉林手背上,柳玉林的手白白细细长长的,被他兄长这么一筷子打下去,先是一条红印,接着红了一片。谢胥看着那片红,咬了一下后牙槽,站起身走到柳玉林的身后,将自己的手附在柳玉林被打红的手背上:“来,玉林,跟我学。”

谢胥这么个举动倒是吓柳玉亭一跳,平时在家她就是这样欺负她的傻弟弟,今天,这有点突然,正常男子应该不会这样吧,虽然她的傻弟弟感觉不出来,但是作为一个“正常男子”,看到一个男子握着另一个男子的手,“莫非,谢胥有断袖之癖?”

柳玉亭在心中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想。激动又兴奋,看着眼前的美男子摸她弟弟的手。“并且,谢胥貌似对玉林特别感兴趣。但是不能啊,在家里虽然她弟弟是个傻子,但只有这么个傻子传宗接代了,让柳玉亭一个女扮男装的假男人娶媳妇生孩子是不可能了。”

柳玉亭这么一想,把筷子往桌子上一拍,一副严厉神情:”你们俩这是做什么?有失体统。”

柳玉林见兄长生气了,一下哭了起来:“呜呜呜,兄长,你打我了还发脾气。”

谢胥意识到了柳玉亭的这句话是什么意思,立马放开了柳玉林的手,转身回了刚刚的位置。“哭哭哭,再哭,好好吃饭。”

柳玉亭冲着柳玉林一吓唬,柳玉林立马停住。柳玉亭沉默了一会儿没有说话,一时间饭桌上的气氛尴尬了起来。“谢胥啊,你也不小了,你家里人有给你说亲事吗?”

柳玉亭又小酌一口后开口。“没有,家里说科考后再议。”

谢胥冷淡答到。“我们家玉林啊,和你同岁,科考是无望了,也是到议亲的年纪了。”

柳玉亭说到这里故意没有继续了,而是一直注意着谢胥的脸色。果然片刻吃惊后装作喜悦。“那倒是恭喜玉林了,不知是哪家的姑娘啊?”

谢胥一问,顺带拿起酒杯往嘴边送。“给我说亲?哈哈哈,那我是快要有娘子了?”

傻子柳玉林刚哭过脸上还有泪痕,又开始笑。“还没定呢?不过也快了,我和爹爹商量商量,让你娘和爹爹选选。”

“不过大哥,你比我大,给我娶媳妇儿,那你呢?”

柳玉林眨巴着眼睛看着比他还矮半个头的兄长。“我不喜欢被束缚,你先听话听家里安排。”

柳玉亭尴尬笑笑回答,他没想到这小傻子会这么问。吃完午饭,柳玉林和谢胥还要回学堂一趟拿书本笔墨,他们今天光顾着玩,什么都没有带回家。柳玉亭有生意也要外出一趟,想着顺路,柳玉亭就故意挤上了谢胥他们坐的马车,然后马车里坐三个人,面对面,奇怪的尴尬。刚开始马车行的比较快,马车夫驶过主街时马车突然刹住,坐在正中间的柳玉亭一个前倾,她的脸就那么毫无防备的贴在了底盘比较稳没有怎么前倾的谢胥身上。“哈哈,哈哈,哈哈,真巧。”

柳玉亭一时尴尬,还脑子发抽般伸手拍了拍谢胥的胸肌两下,以缓解尴尬。拍完柳玉亭才意识到不对立马起身。谢胥一时不知该尴尬还是生气,这时驾车的车夫掀开帘子说道:“大公子,没事吧?刚刚外头有只猫出现,现在没事了。”

柳玉亭佯装生气,责怪了两句:“稳妥点,这里还有客人呢。我们都不赶时间。”

马车继续行驶,柳玉林一路叽叽喳喳掀开车帘朝外东张西望。柳玉亭则学着谢胥正襟危坐起来,时不时偷瞄谢胥一眼,两只手背在身后回味刚刚的手感,真结实,少女怀春?哈哈哈。柳玉亭觉得调戏调戏谢胥也好,谢胥打柳玉林的主意,这是不能够的。只是目前柳玉亭第一次见到谢胥不能有太大的动作。得慢慢来,慢慢瓦解他们的“友情”。“谢胥啊,刚刚在酒桌上你还没回答我呢?你平时练武吗?”

柳玉亭无事又开始闲聊。谢胥轻轻扯了扯嘴角:“还好吧,我也不是行家,自保而已。”

“身材不错啊。”

“确实,柳兄也可以练练。”

说着谢胥的眼睛盯着柳玉亭上下打量了一番。柳玉亭也明白自己是个什么样,个子说不上矮吧,在成年男子中确实算矮,皮肤白皙水润,手脚都细细的,怎么看都算一个文弱书生小白脸,不像男人的假男人,娘们唧唧的。柳玉亭这么一想都有点想笑,不是男人也做男人二十年了。没过一会儿就到了谢胥和柳玉林所在的学堂,柳玉亭向马车夫交代好,两个小伙子就下了马车。柳玉亭看着学堂门口进进出出的学生,回忆起了她母亲在世时,她也来学堂读过几年,后来和母亲商量,科考是不行的,万一中榜,欺君杀头株连九族要不得,加上柳玉亭本人开化较晚,根本就不是吟诗作对舞文弄墨的料,就跟着她爹从商了。送完谢胥他们,柳玉亭就让马车夫直接把马车驾驶到忘忧楼。忘忧楼的雅间中谈生意的人已经到了。她一来一起作陪的秋秋姑娘就坐在了她腿上。柳玉亭虽然年轻,但是经过这几年,她倒是把她爹交给她的生意打理的挺不错。她也喜欢来忘忧楼,不仅忘忧,还有个美丽的秋秋姑娘。每次只要在忘忧楼谈完事情,她都要在忘忧楼里秋秋姑娘的香闺中留宿一晚。酒足饭饱搂着香软的姑娘,虽然柳玉亭本人什么也干不了,但是她喜欢这种感觉,搂着香软美人睡去的微醺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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