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当时过来的时候确实表示不需要工资。所以，我意思了一下，给她定了一个中等标准。月薪八千，另外加津贴，差不多年薪十五万。”

祁光也搞不懂她是什么意思，于是诚实回答。“以前你发小九多少钱工资？小九现在人呢？”

唐少欢得到了回答又继续发问。“小九调人事部门负责去了。以前就是十五万，现在二十几万吧。”

祁光依然好脾气回答。“那你觉得小九和这位陆小姐比，谁工作做得比较好？”

唐少欢继续鬼灵精怪地追问着，而且眼睛一眨不眨看着祁光，不让他逃避躲闪半分。“呃……”“不许打马虎眼，也不许说假话。”

唐少欢强调。“你了解小九的，他除了是我工作秘书外，也算我的生活秘书，很多私事都会安排他在工作之外的时间去做。所以，提拔了。”

祁光不批评人，只表扬人，听者自明。陆菁有些着急：“我上班很准时的，从来不随便请假。上次公司年休集体去巴厘岛，我都放弃了，在办公室陪祁总加班。”

“你是不是每年都多十五万没地方花啊，请个只是按时上下班却什么事情都做不了的人。如果钱多，麻烦你以后每年往我账上打十五万，我帮你花。如果你要把她当花瓶当摆设去公关，你那造星工厂随便抓两个二三线的小明星也比她强吧？而且你那一线明星就好几个，论姿色论影响力都比她当花瓶合适。这个人辞了吧，又省事又省钱。”

唐少欢哈哈一笑，盯着陆菁着急的样子越看越好笑。“你、你说什么！辞不辞我不是你说了算的，我做得好不好也不是你说了算的！”

陆菁都着急地跳起来了。虽然赵廉成早就告诉她，今天唐少欢跟祁光在一起，并且祁光在外无论多风光，在唐少欢面前的姿态永远是低低的。虽然陆菁早有准备，却没想到唐少欢会这样直接的出招。“我说了不算？”

上次转向祁光，抱着肩膀撞了撞祁光，甚至还冲赵廉成笑了笑。“光哥，我说了算不算？”

“你明天，去财务部结算本月工资吧。”

几乎没有犹豫，祁光取出手机准备跟人事部打招呼。“祁总！我爷爷六十多岁了，就求了你这一件事。你就听这个女人三言两语开除我？我说了，我不要工资，一分也不要，我就是想跟着你学点东西！再说了，我爸爸近期还准备跟你有合作呢！生意人，难道要跟钱过不去！”

陆菁疯了。明明过来是想多粘一下祁光，献献殷情的，没想到却领到一封意外的辞职信。“对不起，我做事不是为了赚钱，只是为了兴趣。有没有合作、有没有钱赚都无所谓。再说，她并不是你嘴里说的‘这个女人’，她是我的……”跟唐少欢从小一起长大，祁光太了解唐少欢现在心里想什么，甚至知道她还想让他说什么。于是，全力配合，只为博她一笑。这才慢慢吐出最为配合却也最为贴己的两个字“心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