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夫人的位置，本来就是我的。”

毁灭扬起手，一巴掌搭在丽莎白皙的脸上，只听“啪”地一声脆响，丽莎的嘴角都溢出了红色的血液。“你这个贱人，说来说去，还是为了你自己心目中的权利！什么第一的位置？我根本就不稀罕。”

以前这个世界全部都遗弃他的时候，只有老大把他当亲人看，当兄弟关爱，所以，这个世界没有什么比老大更重要的了。丽莎一边脸高高的肿起，流着泪，惨然一笑：“说到底在你的心里，我还是没有他们重要。算了，这也是我的命！”

毁灭从裤兜里扔出一粒白色的药，药丸在床上滚了几下，落在了丽莎的脸庞，隔着她的嘴，只有几厘米的位置。“吃下它吧，你也不会痛苦了！”

毁灭转过身，再也不看她一眼，X光的内鬼已经找到，他也不能再容下这个伺候了他十年的女人。丽莎痛苦的闭上了眼睛，她不再挣扎，而是看到毁灭的身影，慢慢的消失在门外，直到看不到。“对不起……先生……”她梦一般呓语一声，然后就像释然一样，吞下了那粒药。毁灭靠在外面的墙上，听着卧室里的声音，慢慢的归于了平静。他的身体慢慢地滑坐在地上，仰望着天花板的脸，划过了一滴灼热的泪水。从前，他觉得整个世界没有能够难倒他的事情，今天，他才知道，原来割舍，是那么的痛。就像是硬生生的，要从他的胸腔里把那一颗跳动的心脏给扯出来一样，撕裂，血腥。一只大手重重地盖上了他的弱小的肩膀。毁灭没有回头，只是轻声问：“老大，这件事也有我的错，我不该那么纵容她的。”

关智从兜里抽出一支烟，点燃，吸了两口，然后把点着的烟，递到了毁灭的嘴巴旁边。毁灭张开有些黏的嘴巴，努力的吸了一口，然后带着那些郁闷，痛苦，全部都吐了出来，寥寥的烟雾中，他听到关智低沉的声音。“这个世界本没有对错，主要的还是看你的心，你想要保护什么东西，就要付出一些代价。”

关智言尽于此，就像他一样，想要变成一个普通的人，就要付出比常人更多十倍的努力。因为那是酒酒所希望的，所以他要竭尽全力去做，而且要把所有的潜在威胁都消失在摇篮之中，还要让自己做到让酒酒放心。毁灭苦笑一声：“老大你知道吗？一直以来，我都十分地瞧不起你，你在所有的方面都很厉害，唯独遇到了那个女人，很多时候做出的事情，都让人无法理解。曾经老三她们来到这个城市，想要帮你除掉鞠酒酒，当时我还帮她们，现在看来，我是多么的愚蠢。”

关智偏头看他：“怎么说？”

想毁灭那么骄傲自大的人，能够认识到错误，在还是有点新鲜的。毁灭耸耸肩，笑着说：“至少那个女人让你变得更加有人情味了。如果让我选择我还是喜欢现在的你，感觉到有温度，不像以前，就跟机器一样，没日没夜的就知道工作。”

“别！你可别喜欢我，我的性取向很正常，我是有老婆的人。”

毁灭翻个白眼；“一定要这么虐单身狗吗？”

关智单手按了按他的肩膀，沉声道：“既然放下了，就赶紧工作吧，我们的事情还多！”

“嗯……放心吧，我做事，你永远可以把背后交给我。”

毁灭感觉自己就像重生一样，他站直了身子，转身朝另外一个房间走去。……飞机上，万里高空的新奇并没有吸引酒酒的视线。她转头看了一眼机长，是一个陌生的面孔，应该是X光的人。不知道为什么，她的心里总是有些不安。“我们现在到了什么地方？”

酒酒通过电子渠道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