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遍。”

妖氿像是没听见他的警告似的，指尖还开始游离：“人活一世，最重要的就是及时享乐，要不要考虑和我试试?”她的话极其露骨，谢今泽脸色已经彻底黑了，只听见一声清脆的骨头碎裂声响起，妖氿前一秒还在谢今泽脸上乱摸的手，在此刻呈诡异扭曲状。他没有丝毫怜香惜玉的甩开，随后拿出一块黑色的手帕擦拭双手，像是沾上了什么脏东西。妖氿托着自己被折断的手，眼里的笑意越发刺眼了，其中还隐藏着一抹不易察觉的兴奋。谢今泽擦拭完后将手帕随手一扔，手帕在半空中被浅蓝色的火焰点燃，在接触顶面前化为灰烬。一阵微风拂过，带着些金粉的灰烬随风飘散，同样带走的还有昂贵布料燃烧后发出的微弱香味。妖氿的目光从始至终都放在谢今泽手上，那浅蓝色火焰彻底消失，她才收回目光。她唇角的弧度不断扩大，意有所指的开口：“谢公子知道自己刚刚用的是什么吗?”时隔一个月，妖氿再次说出了这句话，而谢今泽也给出了同样的回答：“灵幽。”

他神色淡然，像是在和妖氿讨论家常，若不是他刚刚下手极其狠戾，妖氿这时候怕是都要怀疑他记得失忆期间发生的事了。但那个谢今泽下手不可能那么狠，哪怕是那个谢今泽已经完全消失，他只是继承了记忆，也不可能。因为只要是记得，就一定有所动容，而刚刚那折断她手的狠劲，不像是记得的样子。所以妖氿又把那话说了一遍：“那是妖族特有的技能，对于自己能使用妖族的特有技能，谢公子就不觉得奇怪吗?””谢今泽不记得失忆期间发生的事，其中自然也包括妖氿骗他，他是妖族的事。所以他不会给出何上次一样的答案，妖氿眼里满是兴味，隐隐还有些期待。谢今泽神色未变，语气里却透着股讥讽之意：“还不够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