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副导演？”

被大老板点了名，李飞惊喜万分，连忙道：“方董，是我，没想到您还记得我。”

“嗯，有能力的人我都记得。”

方晓雯笑了笑，道。“这样，从现在开始，这部戏你来当导演，这个小妹妹——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贾海燕。”

“名字有点意思。”

方晓雯道。“李飞你当导演，海燕小妹妹呢，就当第一副导演，你能力不错，尽量多教教她。”

李飞惊愕的看了贾海燕，嘴上却忙不迭的应着。在场的人全都惊呆了，方董今天这是什么情况？连续拐大弯，还是在那种盘山路上八十迈拐弯，吓死个人啊。旋即，人们看贾海燕的目光就变了，有惊讶，有不解，但更多的是羡慕嫉妒。作为当事人，贾海燕也处于瞢逼状态中，她一个无权无势，从一个三流影视学院导演系刚毕业的小姑娘，托门路找关系才当上这个不知道第几导演的助理，怎么一下就成了第一副导演了？殊不知多年后，每当她看到她那五百多平米的豪宅中展柜里那一座座奖杯，总会感叹世事无常。事情到这还不算完，方晓雯显然还没过瘾，不想就这么放众人下车，八十迈继续拐急弯儿。“小何，你刚才说要换演员是吧？行。”

方晓雯道。“正好，你等下去定机票回燕京，顺便把黄依然也带回去。”

“啊？”

何姐愕然的看着方晓雯。“不是你说要换人吗？行啊，我同意了。”

方晓雯指向方煜。“既然黄依然不想演，那就让他演，那就让他演黄依然的戏份呗。”

“啊？”

何姐的嘴巴张的能塞下一个鸭蛋。没等何姐弄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方晓雯又丢出一个炸弹：“对了，顺便通知一下，黄依然所有的戏份和通告全取消了吧，这脸伤成这样，怎么上镜啊。”

“啊？”

何姐已经说不出话来了，只能重复一个单音节的字眼。“对了。”

方晓雯忽然想起了什么，道。“我记得黄依然签的是十年的合同吧？挺好的，还有七年呢，以后能什么活都不干每个月光领工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