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在花园里遇见她的时候，我就很心疼她，她的人生明明还有无数的可能，为什么要为了那样一个男人，耗尽自己所有的青春，用自己所有的自尊与骄傲去赌在他心里那一丁点儿的位置呢？”

“素素，那么你呢？你若是爱上一个人，也会如长安一般执念吗？”

霍霆琛抱着殷素，声音在她的耳边响起，带着一种不确定的感情。“……”殷素静静地看着他，眼珠如同黑琉璃一般清亮透明。见她不说话，霍霆琛将她拉出怀中，伸手去轻轻抚摸着她的脸庞，声音依旧柔和，“素素，你会吗？”

“我不知道，感情这回事，谁能去笃定？”

殷素一脸的淡然，漆黑的眼眸淡静无波，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可我不会像长安一样执拗的，即便是我真的如此深爱一个人，如果我痛了就会放手，我妈妈说，爱有时候本身就是一种疼痛，可我却觉得情动而智损！”

霍霆琛伟岸健硕的身躯猛然一震，目光犀利，却充满了诧异还有愤怒之色，眼神深邃如一口幽暗的枯井般。情动而智损？这话确实像是殷素能说出来的。他深邃的眸子直直地看着她：“素素，你该试着去相信的，并不是所有的事都可以那样理智对待的！”

霍霆琛的一席话，惹得殷素的心，微微地揪痛，乌黑的睫毛如同受伤的蝶翼，无力地垂下，在雪白的肌肤上留下淡淡的阴影。良久。她抬头看着霍霆琛，淡淡的说道，“也许是的！那霆琛，我可以相信你吗？”

“可以！”

殷素笑了，伸手去握住了霍霆琛的手，与他十指紧扣，“那霆琛，你也可以相信我的！”

“傻丫头！”

“我哪里傻了？”

殷素赌气的嘟着嘴，却是说不出可爱。而霍霆琛却好像从来还没见过殷素这样可爱的一面，可能是因为找不到那个人让她撒娇，她也是女孩子，也想要跟人撒撒娇，这样才是一个女孩子该有的一面啊。“若我说，你哪里都傻，会怎样？”

他笑。“你够了啊，霍霆琛，真是给你点颜色你就给我开染坊了！”

“那也是你给我的权利！”

“……”霍少什么时候这么不要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