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尝到了红酒的滋味，眉头微微皱了皱。“怎么？”

楚非城扬眉问道。“没什么，只是有些喝不惯。”

“哦？那你喜欢喝什么酒，我让人换。”

楚非城眼中闪过一抹轻视，就算他对她没有兴趣。但是能够在时域身边的女人，尤其是靠身体上位的女人，有几个是喝不惯红酒的？“不用了。”

苏晓晓没有看到楚非城眼中的轻蔑，轻摇了摇头，拿起桌上的刀叉，开始了今天的晚餐。苏晓晓的坐姿很正，纤腰挺得笔直。虽然是第一次用刀叉，但是她的动作却很优雅，刀叉也没有碰触到盘子。她细嚼慢咽，没有再开口说话。食不言，寝不语。吃饭的时候不能发出声音，碗筷不得相撞。这些，是她作为妖界公主的仪态。“你怎么不吃？”

苏晓晓放下刀叉，咽下口中的牛排，擦了擦嘴后抬头看向坐在对面的楚非城。“没什么。”

楚非城一愣，这才拿起刀叉吃起来，视线却时不时地扫向苏晓晓。刚才看着苏晓晓用餐的样子，那样得循规蹈矩，那般得优雅，让他意识到苏晓晓的确不只是手上资料上显示得那么简单。那样的餐桌礼仪，必定是经过熏陶与调教的。她就好像是……“对了，你和时域很熟吗？”

半晌后，楚非城试探着问道。“嗯？”

苏晓晓抬头，对上楚非城好奇的眼，自嘲一笑，“只是认识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