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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四章:别有用心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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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胡子讥笑一声,“发誓而已,谁不会啊?”

戎曦月走到小胡子面前,微笑着说:“请问这位大哥跟死者是什么关系呢?”

小胡子有些慌张,“我……我们没什么关系,我只是路见不平而已。”

“这位大哥的侠义之心令人佩服,还未请教大哥尊姓大名?”

小胡子身子侧向一边,不敢正对戎曦月,语气犹豫地说道:“老子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更不怕你仲家报复,赵五便是!”

戎曦月向赵五抱拳示好,含笑道:“赵五哥,萧曦月请想你协助监督查清此事,不知意下如何?”

“这是你的事……”“赵五哥仁人义士,想必不会推辞吧?”

“这……”赵五本来是想推辞的,但被戎曦月捧上了台,便不好下来了,最后只能答应了戎曦月。“多谢赵五哥。”

应付了赵五之后,戎曦月便去安慰亲人离世的小姑娘。问起小姑娘的名字,小姑娘由于还对她怀有恨意,而不愿配合相告。戎曦月耐心相劝,多次保证会抓住凶手,严惩不贷,小姑娘这才松了口。简单交谈得知,小姑娘名叫李水荷,和娘亲相依为命,逃难至此。戎曦月吩咐贯统将所有目击了死者中毒的人请到府里问话,再派人去衙门请仵作过来验尸。安排好一切后,戎曦月想要感谢哥武刚才站出为她解围,但人群中,已不见了哥武的影子。仲府大门发生的事情,自然躲不过仲灵儿的眼睛。刚听到外面死了人时,仲灵儿立即望向一旁的管平乾:“你找人做的?”

管平乾慌忙摇头,“不是我,我找的都是些小地痞,他们哪有胆子杀人,而且他们还没行动呢。再说了,我也不敢让他们杀人啊。”

“不是你,那会是谁?”

仲灵儿低头沉思。要说仲家的面粉过期变质了,那是不可能的,因为仲家不会发生这种事情。所以仲灵儿认定一定是人为的。谁和那中毒的妇人有仇呢?不对凶手的目的应该不是那妇人。仲灵儿的直觉告知她,凶手是为了对付萧曦月。这样的话,她能想到人就是仲宛儿。“来人,去把宛儿小姐请过来!”

仵作已经给死者验了尸,确定了死者是中毒身亡的。“仲家好像也有做药材的生意吧。”

赵五冷笑道,“要弄来毒药可以说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你胡说,仲家才不会做这种事情!”

青菱怒冲冲地说。“青菱,不得无礼!”

戎曦月道,随后向赵五微微一笑,什么也没说。这时,贯统走了进来,向戎曦月报告问话的情况。目击者的言词基本上一致,死者从分发馒头的仲家家仆手里拿了馒头,回到女儿李水荷身边,吃了几口之后就中毒身亡了。戎曦月又问膳房那边的调查情况,贯统道:“膳房那边的询问才刚刚开始,请三小姐稍等。”

仲宛儿来到了栖凤楼,在正堂见了仲灵儿,勉勉强强地行了个礼,便问仲灵儿请她过来有什么吩咐。仲灵儿道:“仲府外头死了人,你可知晓?”

仲宛儿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说道:“这世界上天天都有人死,我为何要知晓?”

“但这次是死在仲府门前,死因是吃了我们仲府的馒头。”

“姐姐这该去问萧曦月吧,为何要问我?”

“我就是想知道,这事儿是不是你做的?”

仲灵儿如此直接,令仲宛儿颇为惊诧。怔了片刻后,仲宛儿恼怒地说道:“姐姐,你若怀疑是我的话,就请你找出证据来。”

仲灵儿轻轻地笑了,“我知你恨曦月,你想对她做什么我不管,但别让仲家名声受损,明白么?”

仲宛儿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容,“宛儿明白了。”

“三小姐,大小姐请你过去一趟。”

从栖凤楼过来的家仆说。戎曦月已猜到仲灵儿叫她过去的原因,多半是责备和惩罚。即便如此,她也不得不过去。来到栖凤楼,进门时便先遇上了面带春风的管平乾。管平乾主动迎上来示好,“月儿,仲府出了这事儿,你不要怕,有我在呢!还有你姐姐最多说你几句,回头我请你喝酒,给你赔个不是。”

“多谢姐夫。”

戎曦月冷漠地说。说完便向正堂走去,不再看他一眼。管平乾被冷落了,却也不恼,反而在心想道:总有一天我一定能得到你!仲灵儿不在正堂,丫鬟让戎曦月稍等,然后才去通知仲灵儿。过了大半天,仲灵儿才姗姗来迟,表情十分严肃。“见过姐姐。”

戎曦月欠身行礼。仲灵儿缓缓坐下,冷冷地说:“看你闯的祸事儿!”

戎曦月不知其意。仲灵儿便有怒色在颜,“外面传言咱们仲家拿变质的面粉做善事,说什么仲家伪善!你难道不知吗?”

“多谢姐姐提醒,可是衙门的张仵作验了尸首,确认了李水荷的娘是被毒死的。所以,外面的传言终是谣言。”

“传言如何,谣言又如何。我要说的你真是真不明白还是装糊涂?仲家的名声!名声受损了你知道吗?”

“名声受损,是别有用心之人所为,姐姐若为了仲家好,应当找出此人。”

“曦月所言极是,你就……”管平乾提着胆子想为戎曦月说句话,但仲灵儿眼睛一瞪,便又把到嘴的话给咽了回去,讷讷地站在边儿上。“好呀,你倒指责我不做事了?要不是你在门前施舍,别有用心之人怎么有机会对仲家下手?”

“姐姐又错了,即是对仲家心怀不轨,没有此事也会有别的事情,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真正能维护仲家名声的办法,就是尽快揪出这些人……”“用不着你来教我怎么做事!”

仲灵儿气得拍响了桌子,“国有国法,家有家规,你使仲家蒙羞,理应家法处置!”

戎曦月不慌不忙,道:“姐姐说的是,但我若能攻破谣言,使仲家声誉再度提高,姐姐还罚不罚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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