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就出面对付张寒雨的话，一定会让白暮九的对手抓住把柄。所以，凌荨认为，这事由她出面最适合不过了。首先，她是外人口中白暮九的前女友，如果她出面对付张寒雨，最多是前任找现任的麻烦。恰巧的，这个前任揪出现任在婚前就跟别的男人鬼混，那么事情就好办了。“不就是对付贱女人吗，这事好办，包在咱们身上。”

欧晨晨开口。凌荨点点头，又继续道：“还有一件事，我比较怀疑，白秋菡你还记得吧？现在白秋菡的亲生父亲白振荣又跟张寒雨扯上关系了，今天我出来之前，我看到白振荣鬼鬼祟祟的钻进张寒雨的房间。我找了机会去录他们的对话，但是并没有听出关键的信息量。”

对于白振荣跟张寒雨的关系，凌荨还是非常疑惑的。从录下来的对话中，可以看出两个人只是比较普通的合作关系，并不是那种有肢体接触的关系。“咱们先进去吃饭，等会儿你把那录音放出来，咱们一起想想对策。”

司凤已经把车子停在一家餐厅门口了，此时，路上人来人往，确实是不适合谈话。“对，先把肚子填饱再说。”

凌荨笑道。吃饱了才有力气干活。进了餐厅，司凤非常豪爽的把凌荨跟欧晨晨请到一间包厢里。饭菜什么的，自然是司凤这个富婆买单了。等到饭菜都上齐之后，凌荨把白振荣跟张寒雨的录音给放出来。或许是距离太远的原因，两个人的对话声特别的小，不过并不影响他们谈话的内容。“我要的东西呢？”

白振荣的声音。“再给我一段时间，这阵子白暮九根本不相信我，你以后别随意来找我了，省得惹出不必要的麻烦。”

是张寒雨的声音。“哼，你要是敢欺骗我，我就要你跟着陪葬，反正我得不到自己想要的东西，你也别想好过。”

是白振荣的声音，声音带着怒火。“行了，我知道了，我会尽快跟他打电话，让他给你安排。”

是张寒雨的声音。“哼！”

白振荣冷哼一声之后，对话就结束了。之后就是一阵嘈杂的声音，还有东西被摔在地上的声音。录音应该只有一半，白振荣刚进去的时候，凌荨是守在张寒雨门口的，后来才跑到白暮九的房间装这个手机在张寒雨的阳台上。凌荨把录音关掉，然后开口，“就只有这么多了，我只听得出两个人之间好像是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你们听出什么了？”

两个人背着白暮九做交易，应该是跟白暮九有关系的事情。“听不出来。”

欧晨晨眉头微皱。“会不会是张寒雨跟陈东阳搞在一起的事情，被白振荣知道了，刚好白振荣又有什么地方需要用上张寒雨，所以两个人才联合在一起？”

司凤说道。凌荨皱着眉头，脑袋里思考着司凤的话。“我记得白暮九奶奶在心脏病发作之时，白暮九就发现云思国体内有刺激性的药物成份，那时候就有可能是张寒雨对云思国动手了。当时白暮九为了揪出张寒雨背后的人，所以一直没把张寒雨怎样。现在我怀疑，张寒雨很有可能是杀害云思国的凶手。只是没有证据证明张寒雨就是杀人凶手。”

提到这个事情，凌荨内心就窝火。明明就有怀疑对象，却因为没有证据，所以只能让对方逍遥法外。“那你觉得，张寒雨为什么突然间杀死云思国？按道理，云思国这么喜欢张寒雨，连死都不忘记写遗书让白暮九娶张寒雨，张寒雨没有理由杀害云思国啊。”

司凤说出自己的怀疑。当初他们都在森林中，云思国死的第二天他们才赶回白家老宅，一个装进棺材里的老人家，她们没有理由去翻人家的尸体察看死亡的原因。白暮九的那些叔叔伯伯给的原因是云思国心脏病发作身亡的。死亡原因也只是从他们嘴巴里说出来的，并没有任何人检查过云思国的身体。“或许还有别的原因。你们说，会不会是老太太不小心碰见陈东阳潜进张寒雨的房间，两个人滚在一起的时候，突然间被老太太撞见，所以两个人为了掩人耳目，所以把老太太给杀了呢？再说，陈东阳是你们基地里的总教官，身手那么好，为什么不能够趁着白暮九不在的时候跑到白家老宅里去？”

欧晨晨开口。她本就是比较八卦，想的问题自然也是比较八卦的。凌荨跟司凤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震惊之色。欧晨晨说得有道理！云思国一死，张寒雨找人仿照云思国的笔记写一封遗书，然后再让白振荣把遗书给白暮九，这样白暮九就是有怀疑，也因为字迹与自己奶奶的字迹一样，再加上又是自己的兄长亲自把遗书交给他的，他也会把心里的那份怀疑压下去。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么……凌荨的神色有些意味不明。如果真的是这样，不得不说张寒雨的手段相当高明，看出白暮九重视云思国，所以，即使在云思国去世了，也不忘记在她身上动点手段。“只是，这一切都是猜测，虽然听着很有道理，但是我们必须要找到证据。”

凌荨为难了。没有证据，所有的一切怀疑，都是空穴来风。“想要证据也不难，只是需要阿荨作出一点牺牲。”

司凤突然间笑了，笑容有些坏。凌荨见此，心脏凸了一下，一种不好的预感在她内心蔓延：“什么牺牲？”

“以身相许。”

司凤笑得非常的坏。凌荨一脸漆黑。什么以身相许啊，都是扯谈！再说，她对谁以身相许啊？张寒雨吗？用美色、诱、惑人家道出真相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