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吧？”

许如歌点头：“我也以为是的，可我小时候也就去过外公家一趟，那时候还小，那会追究家世背景这种问题。”

按理说，母亲在外公扶持下，创立了许氏建材公司，家底也算丰厚，否则也不会被许石林盯上。可从许石林的话里听，实在听不出母亲有多喜欢他。与其说喜欢，倒不如说是看当时的许石林顺眼点，也就嫁了。但，记忆中的母亲，是知性而成熟理智的，不像是那么冲动的人。“也是，你回外公家那会才五六岁吧？记不住也有道理。”

陈曼道。“可许石林说了，我母亲是招惹上季家的人了。季家在S市，离A市坐飞机都要三小时，许氏也就发展平平，怎么也招惹不到季家这尊大佛吧？”

而且，那人为什么要虐待母亲？这些都是未解之谜。如果母亲的死，催化剂是那个人，那大老远从S市过来，不应该把母亲带走吗？许如歌只觉得一颗头两颗大，许多事都想不清楚。陈曼城沉吟片刻，道：“如果是季家出手的，你想查起来就没那么容易了。”

“我知道。”

许如歌仰头长叹口气，闭了下眼。“现在的季家是S市的地头蛇，和沈睿之一个道理，眼下先把资源转移过来再议其他吧。”

陈曼是真的搞不懂了：“门外就有个大神能帮忙，你随便撒个娇他估计就给你跪了，你就不能让他帮忙查季家？”

许如歌睨着她：“肖默也挺厉害的，也和季家熟，而且还在古族联盟帮忙，要不你让他帮我查查？”

陈曼顿时噎住，两人互相瞪着，彼此嫌弃地别开脸。陈曼：“让老娘求他，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