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帝都。许如歌由暗三召集的人，一路护送到测试场地。顾老已经等候多时，见她来了，忙上前打量。“还好，瘦的不严重，等结束了我带你去做个全身检查，再让阁老给你看几贴中药排毒。”

“谢谢顾老。”

“谢什么？照顾小辈我义不容辞。”

许如歌抿唇笑了笑。不知是不是错觉，她觉得联合会那群人看她的眼神有些异样。尤其是跟她斗过嘴的威尔，似多了几分惧意。“顾老，他们怎么了？”

她指了指威尔等人。顾老不屑地嗤笑道：“里面有不少意大利的，听说了些事。”

许如歌顿悟了。他们不是怕她，是怕沈睿之。“你安心测试就行，其他事不用管。”

有了这层身份，眼下没人敢使绊子了。许如歌明了：“算是因祸得福？”

顾老皱眉道：“那种人还是别招惹的好。”

圈内没秘密可言。何况这回事情闹那么大，大家对许如歌的身份也有了多种猜测。意大利那边就传来消息，许如歌是那个训练营出来的人。顾老看着她的侧脸，张了张嘴，还是没忍住。“许小友啊，你的医术从哪里学的？”

许如歌转头同他对视，见他欲言又止的，道：“训练营学出来的。”

顾老愣了愣。他本意试探，许如歌却将真相说了。“啊，那也没事，只要不拿来害人就行，我打第一眼看见你照片，就知道你是个好孩子。”

许如歌失笑：“顾老，我没那么脆弱。”

“这不是怕你有压力。”

“我已经脱离训练营了。”

顾老闻言，松了口大气，“脱离好啊，那种地方可不能多待。”

“顾老，怎么你们都知道训练营的事？”

“喏，他们中间就有不少训练营的秘密导师，各个把训练营吹的神乎其技的，听得多了，也就知道那不是个好地方。”

顾老扫了圈联合会的人，专门找些孤女、孤儿拐去训练，这是他们最忌惮的。许如歌是从那出来的，说明这孩子身世也可怜那。顾老看许如歌的眼神越发慈爱。“许小友可别忘了，测试完考虑做我徒弟啊。不说其他，今后我包你帝都医学圈横着走。”

感受到他真切的关怀，许如歌心里一软：“好。”

等人到齐，她被带进了实验室。实验室外则站了一群人，透过玻璃窗看她。“许小姐，测试内容会显示在屏幕上，请在规定时间呢，完成大家颁布的随机任务。”

威尔道。许如歌看向正前方大屏幕，点了点头：“好。”

“准备好了就开始。”

她打量着四周，问：“以免有人说我作弊，你们要不多摆几个摄像机？”

联合会人脸黑了下。威尔：“放心，我们有二十个多人盯着你，比机器强。”

她眉头一挑，质疑：“是吗？”

威尔嘴角一抽：“可以开始了吧？”

许如歌耸了下肩：“可以。”

测试模式只有一种。二十人会提前选好题目，进行随机问答或者实验。其中涉及中医、西医，内外科等相关内容。刁难点的，包括细胞分裂都会有。一旦开始，就不能停下，直到八小时结束。“许小友撑得住吗？”

顾老旁边的老先生问道。顾老看着答题的许如歌，拍了拍他的肩。“她能。”

时隔四小时后，众人开始黔驴技穷。“大家问的问题和做的实验都太简单了，我觉得可以连线更多专家，进行问答。”

顾老一听，气乐了，“你这是故意为难！”

“测试并没有规定只能我们出题。而且顾老对她那么有信心，还怕她答不过呢？”

知道他刻意刁难，顾老看向这次的主持人威尔，“你说呢？”

威尔沉着脸看向许如歌，想了想道，“许如歌答题速度太快，我们准备的问题供应不上。这种情况下，可以连线外部求助。”

“你们自己不多准备点，还怪我们如歌厉害咯？”

你也没说她这么厉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