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见你夸一个人，太不容易了。”

“实话实说而已。”

二人拿着陶瓷回去。张成一个人坐在饭店喝酒，菜没吃几口，酒下去了好几瓶。这几天张成一直处于一种心不在焉的状态，跟他说话，他也是偶尔敷衍一句，整个人都跟丢了魂一样。顾徽音把酒瓶从他手中抽出来。“哪个王八蛋敢打扰我喝酒？信不信老子弄死你。”

张成醉眼迷离的往后看过去。顾徽音把酒瓶放在桌子上，笑着道：“张老板最近好大的架势，开口就要打要杀的。”

“要你管。”

张成说着又开了一瓶酒，“咕咚，咕咚”的一饮而尽。顾徽音坐在他对面，手托着腮打量着他。“张老板，你这是准备用这种方式赎罪，以后就这么颓废下去了吗？”

张成瞪了她一眼，继续喝。“张老爷子一心为你着想，要是他知道你是这么个人，不知道得有多失望。”

顾徽音叹了口气：“我和商正阅来找你，原本是想与你谈一笔大买卖，但看你这个样子，就知道你没这个心思，那算了，你继续喝，我们走了。”

张成又把手里的一瓶酒灌完，颤颤巍巍道：“等……等会……”他站起来，跌跌撞撞的拦住顾徽音的去路，嘴上挂着生硬的笑容：“什么……什么生意……老爷子说我是……是干大事的人……我……我不能让他失……失望……”说着打了个酒嗝，一股酒气，熏得的人头疼。顾徽音手在鼻子前面扇了扇：“想做生意，就去醒酒，看你现在都成什么样子了。”

“不……不用，我……我清醒的很。”

张成抓着顾徽音的胳膊，身体往她前面倾斜：“说……说生意的事。”

顾徽音顺势推开他，对小玲道：“去给我端一盆冰水过来，我要好好给他醒醒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