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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见到这个红色感叹号。“红色感叹号是什么意思？”
正在回报季度总结的某高层猛地停下，似是没听清楚，问了嘴：“总裁你刚刚说什么？”
谢凉重复了一遍，“红色感叹号是什么意思？”
众高层：“……”什么玩意儿？红色感叹号是什么意思？那不是被人删了吗？他们总裁居然被人删了？居然有人删总裁？会议室所有人脑海中重复的都是这几个想法，实在是让他们没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