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种吗？顾行止不信，所以他逼迫姜觅看着他的眼睛，他捧着姜觅的脸，捧着至宝也不过如此。“看着我，跟我说实话，疤到底怎么来的。”

他的眼睛冷的吓人，人一旦陷进去就被人冻伤。他言语温柔，刀刀致命。姜觅庆幸，她不再爱他，至少不像从前那样爱他，所以现在他这样，对她来说也没有什么要紧的。“我说的就是实话，你不相信，我能有什么办法。难道要说我被人劫持划伤的吗？”

她这一次说了真话，因为她知道他不相信，即便是真的说了实话。不相信她，这就是他想要的。她不要，他相信她。“姜觅，你不要玩火自焚。我给你的耐心已经够多了，你要知道别人没你这么幸运。”

顾行止看着这个面无表情的女人，第一次觉得自己是这么的失败，他有些累了，可是又说不上来那里累了。他要的并不多，只是一个答案。别人骗他，他应该生气才对，可是现在他却一点办法也没有。威逼利诱都用上了，姜觅就像是一块石头，油盐不进。他掐着她的那一刻，他看着她难过的深情。他居然是舍不得，所以她要说实话的时候，他放手了。可是现在他得到的是什么？是欺骗。姜觅冷笑道：“究竟是幸运，还是不幸呢？”

跟他在一起是幸福的，可被抛弃同样是不幸的。他可以把你捧上天，也可以把你摔在地上。粉身碎骨，片甲不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