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失神，因为一个女人。到现在他还有点不敢相信，刚才的结果。这女人竟然对这些名利不动心，他是真心实意，还是看出了他的考验？这些东西，别说搁在一个一贫如洗的女人身上，就是搁在一个顶尖高校毕业的博士身上，想拒绝都很难。毕竟，能来到总统大厦，重要的不仅是薪水，更是一种荣耀，是可以向人炫耀的资本。所以，刚才林菀的表现着实让他震惊。“你觉得，林菀是个什么样的人？”

北宫辰上了林肯车，路上，突然开口。方齐对着反射镜，看了一眼后面双手抱胸的男人，沉思片刻，这才开恭敬开口说道：“大人，这，总统夫人，臣不敢随便说。”

“呵呵，总统夫人还为时过早，等她生出孩子来再说也不迟，你就按你想的说就行。”

男人说的语气不温不热，可是那散发出来的凛冽却是让方齐一寒。他顿了顿才说，“林小姐是个与众不同的人，跟我见过的绝大多数女人都不一样，多少，有当年上官夫人的遗风。”

男人眼神凉了凉，却还是开口，“怎么说？”

“林小姐不贪图名利，而且那一颦一笑，实在是跟上官夫人很像，只是，上官夫人已经不在，要不然，她见到林小姐，肯定很开心……臣该死！”

上官夫人是大人的亲生母亲，可是，很久之前就已经走了。方齐一说有些打不住，他知道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北宫辰抿了抿唇，显然勾到了伤心事，脸上已经遮上一层寒芒。他沉思了片刻，才从思绪里挣脱出来。“下不为例！”

“是。”

方齐严肃的回应，他透过反射镜，再次看向后座的男人，男人脸上略微哀伤的神情已经完全褪去，换成往常百毒不侵的沉稳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