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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师父又来,火铳迷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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庸弋看见张扬,也不先问对方如何来此,也不寒暄今日如何,只是后退一大步,下意识扯紧衣领,生怕他又从哪儿取出眠虫来再给他一剂疗程。偏偏他这往后一退,一个趔趄。他怎么也没料到脚下竟还有别的东西,冷不丁就将他给绊了个踉跄。张扬忙拽住他腕子拉住他,一面故作体贴好言劝道:“哟,徒儿当心!”

庸弋低头一看,当即大喊:“师父!这是怎么一回事?”

也不知怎么的,他房间桌下竟横七竖八躺着好几个武林人士,看他们五大三粗、肌肉强健,估计和方才在大厅里的那些人是一批的。不同的是那些人好歹还呆在位置上不敢擅自行动,但这帮人却十分不客气,估计真以为庸大夫好对付,想再来重演一次绑架戏码。张扬却对他这种反应很是不屑:“你慌什么?这有什么吓人的?横竖还有你师父我在这儿呢。”

庸弋便长叹口气:“师父,说好了咱们尽量别下杀手的吧?”

“哎,我可没有啊!”

张老爷子说着抬脚往前一踹,把人踹翻了个身,庸大夫蹲下身摸了把这人脉搏,倒是还留了口气。张扬没好气地把这些人踢开去:“这帮人真是晦气死了!我一进门就看到他们在你房间里藏着,听见动静就直接跳出来,那气焰叫一个嚣张。怎么,把你当软柿子捏?”

“……那你说就外面那三尊杀神,我不是软柿子谁是软柿子。”

“那我倒是好奇,你要回来时真的撞上他们了,是要自己解决呢还是让你的宫主媳妇来搞定?”

“只要她看不见,自然是我自己能解决就我自己解决了。就在这一个屋子里难道还怕露馅么。”

“那可不一定,人要是害怕了把话说到宫主跟前去,她性子要强,知道你骗她肯定有的好闹腾。”

庸弋听得他说话只觉得头疼,看着这满地躺着的人,无奈只能先一手一个把这群壮士扛上肩:“您方才心情激动,丹霞宫遇上什么事能劳您大驾这般奔波?”

“那可真是大事!”

张扬说着,兴致正起,却看庸弋先扭头把人扛到窗旁,压根没怎么在乎他所言所说。张老爷子悻悻然咂咂嘴:“行吧,你先忙。”

“要不是您动手,我还用不着这样忙呢。”

庸大夫看着像是打算从窗户出去把人扔后门房檐上去。他这么来回跑了两三趟,张扬也懒得相帮,就坐在边上抽着旱烟看着,他很是不快:“那还怪到我头上?好心当作驴肝肺!”

说罢还啐他一口。等最后一个人也挪出去了,庸弋擦了擦额上跑出来的薄汗,坐回到桌边上,灌下一大口茶。他这边稍稍平息了一会儿,才开口:“行了,这会儿也把这不相干的人清理干净了。您说罢,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平日里我见您一般都不出丹霞宫的地界。”

“哦,原来还知道问,我还以为你真没把我刚刚说的当回事呢。”

张扬这阴阳怪气地腔调已经在庸弋这见怪不怪了。仔细想想,庸弋偶尔也会因为这回到丹霞宫之后特意去寻师父而后悔,毕竟当初他跟着张老爷子闯荡江湖时也在他身上吃了不少苦。当年如何被坑的经历尚且历历在目,好不容易脱身了几年,他这一身的贱骨头就是闲不住,非得念起当年的日子,去丹霞宫寻他老人家。这一拜会的结果如今他也看到了,一而再再而三被老师父给用眠虫药倒不说,还将他就此卖给丹霞宫宫主,眼下当牛做马,好不凄凉。往事种种再度涌上心头,若是可以,庸弋真想为自己鞠一把伤心泪。这一切可真是他自找的!现在跟着玉天凰四处逃窜不说,他身为小王爷的人生轨迹可以说是大跨步地和自己原定生活偏离而去。可能怎么办呢?毕竟路还是自己选的。罢了罢了。张扬看庸弋淡定坦然地喝茶,反倒是他先有些沉不住气,问他:“喂,不继续追问了?”

“不是已问过一遍了吗?这会儿在等您说呢。”

张扬感慨:“这娶妻成家了到底是不一样,哎……师父是拿捏不到你了。放以前恐怕你早就慌慌张张问我怎么回事了。”

“师父,若是这事情真的着急,您说不定就已经自己动手去解决,就算解决不了,您也是直接过来拉着我就走,哪会废话呢?至少现在您还能等着我把这些小喽罗解决干净,已经很说明问题。”

“哼,说得好像你有多懂为师。”

“我不懂您,我是被您坑怕了!”

这话说罢,张扬瞪起眼胡子一吹:“为师哪里坑害过你?”

庸弋也不是说一点面子都不给师父,他为师父斟了杯茶之后,拱手恭恭敬敬道,“还请师父为弟子答疑。”

张扬眉头微挑,这会儿也过了耍脾气的点,敛起玩笑面孔,严肃道:“能让丹霞宫招惹上事的还能是什么?自然是你我先前说的火铳!”

这事儿在庸弋这当时暂时搁置了,眼下听师父重提此事,当即来了精神:“您查出什么了?”

“这批玩意儿压根就没有落入丹霞宫手里!”

“当初听那阉人说火铳让丹霞宫抢去时,我特意去丹霞宫的仓库翻了一圈,却压根没有看到此物。此事怪异,我让山下的眼线好生查探过后才发现,原来是有人假借丹霞之名四处劫掠武器!”

“丹霞宫骂名早已有之,是想故意借此藏身?”

“你要知道,如若这批火铳是丹霞宫抢去的,那倒也不算什么大事。你在那儿待得那些日子应该了解,丹霞宫是不会无缘无故对老百姓动手,可你要是换了别人这事儿可就难说了。”

他既提及此事,庸弋想到今日在天下山庄时的情况冷笑道:“师父将此事看得通透,我今日在天下山庄时,看着帮所谓自诩正道人士的一个个都藏着许多秘密,去年的盐帮劫案,大前年的河村屠杀,哪一样他们能脱得开干系。现在倒是一副道貌岸然的嘴脸,装出好一副仁善来。”

“你们今日去过天下山庄了?”

“嗯,玉宫主与他们打过一场才来的。”

闻言他也纳闷,“您不是说一路跟着我们来的吗,如何我们在天下山庄的事您不知道?”

“你们过城镇的时候我能收到些信,但要说这个天下山庄,我自然没办法把眼线安排进去。”

说到此,张扬凑近了他,伸手揽过他肩膀压低声神神秘秘问,“我问你,先前过来时,你们是不是还打劫了不少地方?”

庸弋神情略显尴尬:“这……您比我应当更了解丹霞宫情况,自然是做了不少此类活动了。不过我与宫主他们早已说好,绝不轻易伤人性命。”

“嘿嘿,不能伤人性命又如何?给你看看——”张扬笑得要多幸灾乐祸有多幸灾乐祸,他从袖子里抽出一卷一卷的牛皮纸,“你们几个人准备着躲通缉吧!”

庸弋双眼瞪大,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他堂堂王爷活到了今天,在宫中是锦衣玉食,众人敬仰,出宫了,跟着师父虽说的确容易被坑,可好歹张老爷子行为乖张,不曾留下过什么把柄,毕竟是当初的朝中重臣。可现在?他这张英俊帅脸直接就上了衙门通缉令了!再瞧一眼几人下面的赏金,庸弋撇了撇嘴:“为何玉宫主赏金有整整十万,连这两位护法都各自有五万,我却只有两千?”

张扬拍了拍这几张画像:“她们定价昂贵是自然,这些年多少人想抓她们,可抓到了吗?至于你?你觉得你有几分本事能让衙门出这个价?两千白银都还算客气的。”

说罢这话,张扬“嘿嘿”一笑:“这几张画像最近还主要在南方城市挂着,可再过一两个月,恐怕……就要贴到京城去了!”

听得此言,庸弋更是头疼,他双手将脸一捂,深埋在双臂内:“我到底是造了什么孽……为何就是要听着玉天凰的话跟着她去胡闹啊!”

张扬一耸肩,端起茶来抿上一口:“谁知道呢?”

这画像既然张扬能搜集到手,那如今客栈内的那些人又何尝没看到这些标价十万的通缉令呢?有道是人为财死,重金之下必有勇夫——这些人会聚集此地也就不奇怪了。广闼与林铛在桌旁坐着,林铛取来小炉亲自烧过水以后自顾自斟茶。广闼扫过一圈,翘着二郎腿嗑着瓜子,略有不耐烦地等着核心人物登场。好在玉天凰也没有让她们等得太久。她推门而出出现在走廊上的那一刻,原本嘈杂吵闹的大厅一瞬间都静了。玉天凰其人长得妩媚、妖艳,这小地方山水再好也滋养不出她那样的女人。不论一群男人有多憎恶、恐惧一个女人的武力,又或者在传说之中听过多少与她有关的骇人之事,可只要她以这样一张脸出现的刹那,再如何惧她的人也很难将目光从她脸上挪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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