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步。姜灿灿是最好的人选，至于段眠对姜灿灿的态度？这其实不是很重要，顾长林觉得段眠现在对姜灿灿的态度就是对他最有利的。段眠现在明显对姜灿灿没什么感情，却非常上心，甚至还能在关键时刻因为姜灿灿左右决定。这点顾长林也已经验证过了。顾氏和段氏表面上关系的确还可以，但实际上段氏一直在打压顾氏转型，顾长林总觉得，有姜灿灿在，这会是顾氏的机会。而且姜灿灿不仅会是个对顾氏有用，还是个能轻而易举拿捏住的人。要是姜灿灿跟段眠之间感情纠葛很深，或许顾长林还会有所顾虑，可没有，姜灿灿方方面面都让他很满意。别看他现在不动声色，但心里已经打定主意比赛后要让姜灿灿进顾氏。顾长林在心里细细盘算着姜灿灿的价值，脑海里不断浮现那天她通红的小脸，和无辜的杏眸，很是……动人。明明此刻人不在身边，顾长林却觉得周身萦绕着淡淡的香味，不浓郁，却醉心……既然姜灿灿对顾氏这么有用，对他也这么有吸引力，或许，他可以再多上心一点。于是顾长林按下内线，“张明，进来汇报一下最近的行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