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去接他的话。不知怎的，虽然也被别人赞同过，但白婉莹这一声“侯爷”，却让他格外受用。“那么，胭脂。”

陆倾羽凝眉。赵轩道：“贾豪说，太子殿下已经同意，要将胭脂要出来。那么，他们或许是可以在一起的。”

白婉莹道：“胭脂毕竟是御前的人，再加上翠果已经向吉祥公公告发过胭脂的事。所以，胭脂一定很害怕，如果自己跟太子亲卫私通一事被陛下发觉，一定会性命不保。”

当今陛下多疑，不喜欢自己身边的人与臣子勾结。如果真让皇帝知道了，恐怕这两人都必死无疑。陆倾羽微微凝眉，准确指出了案子的症结：“如此隐秘之事，凶手究竟是怎么知道？”

白婉莹微笑，道：“我猜，是死者自己告诉凶手的。”

赵轩的脸色顿时变了变。白婉莹道：“赵统领有没有查过，近来都有些什么人，出入过赵王府？”

赵轩当然查过：“我之前就问过管家，那些人中，今日也同来参加寿宴的，有各府的尚书大人，大将军府的夫人，释空道长，还有……”说到这里，他沉默了。陆倾羽补上：“还有我。”

赵轩其实从来没有怀疑过陆倾羽，但是刚才听到了那么多的分析，居然就不知为何，有了怀疑对象。虽说陆倾羽今天也被扣留宫中，但他其实是办案人员，待遇好多了，可以四处走动，可以盘查众人。此时天边已经逐渐露出了鱼肚白，大家都一夜未眠，可是陆倾羽看起来，精神还不错。白婉莹虽然很奇怪这俩人为什么突然变得奇怪起来，但是又觉得，跟这个案子没什么关系。于是白婉莹接着道：“我曾在其他两位死者身上，发现过燃尽了的香灰，这香灰，我闻过，与云安观的别无二致。”

“当然，这些并不能称之为线索。但是，按照我刚才的说法，死者是亲口将自己的事情告知凶手。那么……”陆倾羽问赵轩：“释空道长，如今还在皇后娘娘身边吗？”

“刚刚……”赵轩一愣，下意识道：“我……去给陛下汇报案件进展的时候，他还在皇后娘娘身边。”

陆倾羽忽然问道释空道长，那么在场众人，再傻的也反应过来了。此时，一道焦急的声音从门口传来，匆匆忙忙：“不好了！”

轻言慌张的走进来，朝陆倾羽禀告了一个炸裂的消息：“芷柔公主失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