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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 摄政王妃又带崽跑了 > 第20章 夫妻混打!

第20章 夫妻混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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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郡主特意把我请来,可是关于城主大人病情医治一事,有了别的吩咐?”

楚穆烟负手立于堂下,对周围一圈人不怀好意的目光视若无睹。陆晚秋端坐主座,面色却更阴冷。“一个偷子,哪来的资格同郡主这么说话!跪下!”

膝弯突遭一道重击,楚穆烟突然被两人按着强压在了地上。石砖冰冷,刺的她神色一凛,“这便是郡主的待客之道?”

“楚姑娘原当自己还是客人”,陆晚秋冷哼一声,从身侧的桌上拿起了一个金镶玉壶,“我陆府传家之宝丢失日久,昨日,竟在姑娘的住处搜了出来——您这个客人,当的也未免太不客气了些!”

楚穆烟盯着那玉壶看了良久,实在没想起来自己曾在何处见过。当下心头百转,心道又是老套的栽赃剧情。“郡主说是我偷的,那敢问,您是在哪搜到的这玉壶?”

“还敢反问!”

身后押着她的一家丁手下倏然用力,正顶着楚穆烟肘间关节,疼的她倒抽一口凉气。可她目光不闪不避,死死钉在陆晚秋身上,咬牙切齿,“郡主一面之词要给我安上这么大的罪名,不会连伙同人的底稿都没打好吧?”

陆晚秋被人戳到痛点,脸色一暗,转头叫道,“隐冬!”

那丫鬟领命上前,对着众人一字一句道,“三日前管家说玉壶丢了,郡主命我去寻。奴婢一连找了两日,陆府都翻空了也还一无所获。想着打扰客人虽无理,却也是最后的办法了,若楚姑娘身正,自然不怕影斜。却不想,在楚姑娘房中隐秘的药柜中寻到了此壶。”

她一字一句,又客气又无辜,直显得全是楚穆烟在泼皮无理。听毕,陆晚秋神色才缓和几分,嘲讽道,“撕破脸皮到此程度,楚姑娘满意了?”

说着又不待楚穆烟下句辩解,喊了人去请梅盛天,说是将军手底下人品行不端,合该让将军也知晓,商量决定处置办法。而在等梅盛天的这段时间,陆晚秋居高临下地看着被迫伏跪在地的楚穆烟,招了人要动私刑。厚重的板子即将打下之时,楚穆烟突然一阵冷笑,“郡主当真算无遗策?人证不过是隐冬一人,物证玉壶也本就是陆府传家之宝,您爱往哪拿就往哪拿——也算证据俱全?”

她的话成功激怒了陆晚秋,更成功让陆晚秋暂缓了杖刑。陆晚秋挥手让那些人退下,俯身道,“你很聪明,但可惜,这些话只有你我明白。”

“郡主这是何意?”

梅盛天冰冷的声音乍然在堂中响起,陆晚秋急忙收拾了神情去迎,而楚穆烟倏然松了一口气。梅盛天对陆晚秋的逢迎依旧没什么表情,他从楚穆烟身侧走过,目光在瞥到那些棍棒时微微一动。坐到主位时他才开了口,“本王府内人放在郡主这两日,怎么就出了这么大的事?”

“将军容奴婢陈述隐情!”

陆晚秋的开口被楚穆烟突兀的一声高声呼喊给打断,她神色不悦地看了一眼梅盛天的脸色,见他虽不点头,却也毫无拒绝的意思,当即心头一沉要替他拒绝,就听梅盛天寒声反问,“本王在此,郡主以何身份替我管教府内人?”

陆晚秋猝然噤声。楚穆烟便趁热打铁,跪坐着先问了一句,“将军可带了军犬来?”

行伍之人,军犬作用不可小觑,尤其向这般训练有素的军队,军犬更是几乎时刻随军。梅盛天当即便明了,挥手让甲一牵了一头上来。“再斗胆要一盒郡主府中最常用的熏香。”

“大胆婢子得寸进尺!”

“给她”,梅盛天神色冷淡,“待她说完,若反驳无力,不正说明郡主未抓错人,更少些话柄?”

既然将军都这般开口,陆晚秋没有拒绝的理由。极不情愿让人送上一盒,楚穆烟便又拿出了自己随身最常带的药草香囊,与那熏香盒各放一边。接着她牵了那头军犬,先让它嗅了嗅玉壶与隐冬,待它熟悉气味后,便放手让它去放置着熏香与药草的两边各嗅了几次。最后,众目睽睽之下,那军犬在熏香处蹲坐了下来。陆晚秋脸色一变。“将军与郡主都是行军打仗之人,训练军犬之术肯定比我熟。之前隐冬姑娘说在我最隐蔽的药柜里拿出了这玉壶,按理这壶子在我那堆药草里放了两日,本该吸饱了草药味才对。怎么如今照这军犬的判断,竟是您自家的熏香味更浓些呢?”

在场多人见军犬反应心下便有了动摇,如今听楚穆烟分析,更是豁然开朗,一时人人表情复杂,瞧着倒极其有趣。楚穆烟心下畅快,却突然极其郑重地行了一礼,叩拜道,“奴婢身份卑微,只一直记着是从将军府里出来的,不敢污了将军清名。眼下全力自证,求将军明察秋毫!”

梅盛天眉梢一跳,心道这鬼丫头真是懂得祸水东引,什么事都故意往我身上推。然还是开了口,“这就是郡主要本王看的人证物证?”

陆晚秋神色大变,忙半跪着行了一礼,“这丫头一面之词,满身诡计,将军不可因其身份而偏袒……”“郡主的意思是觉得将军的军犬会撒谎?一只狗也会偏袒我?”

楚穆烟打蛇随棍上,两问问的陆晚秋哑口无言。“郡主说本王偏袒,是说本王上梁不正下梁歪,有意责怪本王?”

他语气平静,却字字刀锋,陆晚秋当即瘫软了半边身子,颤声道,“不、不是!是我手下的人办事不力,看花了眼!我与姑娘道歉!全我之过,望姑娘谅解!姑娘谅解!”

“那你私扣我军粮饷一事也是并非有意?”

梅盛天不待她说完,冰凉一句斜入打断,彻底绝了她的后路。恰在此时,之前梅盛天带来抄家的人手全数结束入堂,一袋又一袋的粮草就那样直白地被拖入前堂,晃眼地摆在陆晚秋面前。梅盛天随意一挑眉,示意陆晚秋自己看。那几乎是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陆晚秋心底冰凉一片,却还自作柔弱去博同情,“将军明鉴!晚秋只是一时鬼迷心窍,多年驻守从来忠心耿耿,求您念在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份上——”陆晚秋还欲辩驳,却被梅盛天极不耐心地一挥手,命人拖下去待审。陆续等堂上的人都走空了,梅盛天才从主座上慢悠悠地荡到了楚穆烟的面前。他面色在光影中明昧不清,只是伸出手,缓缓展在了楚穆烟面前。“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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