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高手，一身都是傲气。恐怕就是女帝来了，也未必值得他等这么久。“也没等多久，你也知道，本皇大道走到了尽头，修炼已经没有太大意义了，这一闲下来，时间自然就多了。”

圣皇轻笑道。杨辰点点头，听上去好像是那么回事。他不知道大道走到尽头的强者到底是一种什么状态，但估摸着，圣皇此刻的心境，就是一种高手寂寞的状态。不过，他总觉得圣皇藏着事儿。或许……莽皇那个莽夫说的未必不是真的。杨辰找了个椅子座下，正襟危坐。圣皇再度道：“想来你也见过生命之女了，她很愿意承认，当初的事情是个误会，五大域同气连枝，想必你也不会因为这点小事追着不放。”

“当然。”

杨辰继续笑道。说完，大殿里又没了声响。良久之后，金袍大界都快睡着了，圣皇才再度开口道：“你知道我请你来是什么事情吗？”

杨辰摇头，“不知！”

他的确不知道，只是估摸着，应该和那些卷轴有关。当然，这也仅仅只是猜测。似乎是为了验证他的猜测一般，下一秒，圣皇拿出自己誊写的卷轴放在了桌上。“这份卷轴，除了五大域，还有别人得到了吗？”

“没有了！”

杨辰摇头。他当日给了无大皇者一人一份之后，就将原来的卷轴给收起来了。圣皇顿了顿，忽然开口道：“我可以告诉你，这上面写了什么，但你要答应我，这些卷轴，不可再对外人传播。”

说道最后，圣皇已然满脸严肃。杨辰一楞，脸上虽然没表现出来，但心中已然掀起了一些波浪。圣皇果然知道这上面的内容么？那他当日为什么装的那么辛苦？是上面的内容不可告人？心思百转间，杨辰脑海里浮现出了很多想法。圣皇道：“你也不必胡乱猜测，在告诉你这卷轴上的内容之前，我要先给你讲个故事，等你听完，大概也就明白我的用意了。”

“圣皇大人请讲。”

杨辰道。圣皇道：“延续我上次在新城给你讲述的故事，继续讲述！在出现到第一个修炼者，到出现域外壁障之前，有一段十分悠久的时代，这个时代，叫做混沌期。混沌期时，天地连成一片，五大域，外域，甚至包括內域以及另一边的无数地方，都没有明确的划分。人们只知道这片天地很大，但从来没人知道，这片天地到底有多大。当初那个年代，没有壁障阻拦，从五大域开始出发的话，哪怕一位皇者耗尽五千年寿元，也无法看到世界的尽头。在那个年代，万族林立，天下圣灵何止万万亿。帝阶多如狗，皇阶遍地走，当时的人类，没有皇朝，没有秩序，只有一个有一个的部落，彼此征伐，彼此战斗！几乎每一天都有成百万的的人死去，数十个部落覆灭，每天参战的皇阶高手，甚至多打数百上千。”

“皇阶高手？”

杨辰瞪大眼睛。数百上千个皇阶高手，什么概念？要是在五大域同时出手的话，甚至足够毁掉这片天地。仅仅是三千七百年前，这片天地竟然这么强悍？圣皇瞥了他一眼，轻笑道：“我可以很负责责任的告诉你，在那个年代，皇阶高手，并不是修炼者的重点。虽然没有记载出现过皇阶之上的高手，但我想，一定会有。”

“这么多的皇阶高手一起出手，这片天地应该早就成为混沌了吧。”

杨辰还是有些不相信道。圣皇摇头轻笑：“不会，如今的五大域脆弱不堪，甚至抵挡不住十位皇阶高手的全力轰击。但壁障出现以前，这个世界是坚不可摧的，你知道我们为什么很少叫五大域为修真界吗？”

杨辰不语，静静聆听。圣皇道：“因为这里是修真界，但却是修真界的沧海一粟。”

“当初那个混沌期的世界，才叫做完整的修真界对吗？”

杨辰之前也想过这个问题，但他以为，当初的修真界只是外域和五大域。从来没听说过什么內域。听圣皇话里的意思，內域之内，似乎还有。这片天地到底多大？估计谁也说不出来。圣皇赞赏的看了一眼杨辰，点头道：“不错！三千七百年前，所以的‘域’之间，并没有隔断，那个时候的世界，叫做修真界！”

杨辰深吸了口气，他不会像其他皇者一样问圣皇如何知道这一切。哪怕心中怀疑，杨辰也不会说出来。如果不是秘密，圣皇一定会告诉他。“你一定想问，我到底是不是那个年代的人物，对吧？”

圣皇似乎有一种能看穿人心的本事。杨辰侧目看了他一眼，随后轻轻点头。他的确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