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小漓没有抗拒她的亲密接触。“小漓乖乖的。外婆今天还给你做了小点心，在包里放着呢！等下回去就能吃了！”

她轻拍着小漓的背，声音也是温柔不已，和刚才与洛燕打架时那彪悍的样子，简直判若两人。众人亲眼见证程瑜神色变化，都有些惊讶。尤其是洛燕，她真没想到程瑜也有这么温柔的一面。不过她更在意的，是刚才程瑜的那个称呼：“外婆？这是……夏夏的孩子？”

洛燕还将错愕的目光，落在初夏的身上。初夏回到新境后，他们见过一面。但她都没听说过，初夏还生了一个孩子。程瑜只瞥了她一眼，便笑道：“对，这就是我们夏夏给我生的小外孙。羡慕妒忌吗？没有你的份！”

洛燕其实心里很不是滋味的，想着初夏到底也是她养大的，竟然生了孩子也不告诉她！果然不是亲生的就不一样，怎么养都会养成白眼狼。但秉着输人不输阵的心里，她又说：“有什么了不起的，迟早有一天我们幼怡也会给我生一个。”

程瑜听着很不是滋味，心想梁幼怡心那么狠，连自己的亲生骨肉都能打掉，会给你生外孙才怪。但到底怎么说也是亲手拉扯长大的，这些话程瑜还是舍不得说出口。至于初夏，从始至终都没有看洛燕一眼。哪怕刚才洛燕问及和她相关的事情，哪怕她挡着程瑜的面炫耀梁幼怡会给她生外孙。“我们走吧。”

初夏的神色始终淡着，仿佛没有被洛燕的任何言语左右了心情。“好。”

程瑜现在抱着小漓，又被初夏保释，感觉心暖暖的，迫不及待想要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偏偏在他们要离开之时，有一个警察走来说：“你是初夏吧，那也把洛燕女士的手续办了，她提供的电话号码也是你的。”

这下，初夏总算回头冷瞥了洛燕一眼。洛燕耸耸肩，一副就吃定了初夏会帮她的样子。倒是程瑜气不打一处出：“你还好意思提供夏夏的号码？脸皮怎么这么厚？要不是你，夏夏至于沦落到今天这地步吗？”

洛燕还是理直气壮的，“这和你有什么关系？怎么说初夏都是我养大的，我让她帮我办个手续，怎么了？”

程瑜真的快被气炸了，一度准备抱着小漓继续干架。但这时，初夏突然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