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种可能，凤贵妃受到惊吓，昏迷不醒或病倒了，甚至有可能……小产。”

凤姜端起茶杯，慢慢喝茶。“还有一种可能，凤引渠算到了大凶，可能还迅速应验，他们被吓坏了。”

紫辰道，“不过，世人都说凤引渠算卦不准，不管他算到多么糟糕的结果，应该不至于让凤贵妃出大事。”

凤姜放下杯子，眼珠子一动不动的盯着他：“你觉得世人说凤引渠算卦不准，就真的不准吗？”

紫辰微愣：“难道……这是以讹传讹？”

“凤家的国师是一种很神秘的存在，很多时候，就连国师自己都未必能参透其中的奥秘，世人听说的种种不过是冰山一角。”

凤姜淡淡道，“至少我知道，凤引渠若是想占卜出精确的结果，也不是没有可能。”

紫辰看着她，很希望她继续说下去，然而事关凤家秘密，她未必会说。凤姜却说了：“凤家的国师能力再弱，也能通过献祭鲜血和生命力，在短时间内强行提升能力。”

紫辰心头一凛，忽然想起了凤姜带他连夜迁移的那天晚上，她用匕首划破手掌，将手掌贴在墙壁上的事情。“如果凤引渠爱女心切，献出大量鲜血，就能算出凤贵妃当下的吉凶。”

凤姜淡淡道，“凤倾月说凤引渠从宫里回来的时候脸色非常差，不排除他真的这么做了。”

她阖眸，抿了一口茶：“凤引渠此人，贪生怕死，胸无大志，只想躺在祖宗留下来的金山银山上过好日子，争取多活几年，而且他晕血，只是不太严重。”

紫辰的眼底闪过一抹惊讶。既惊讶于凤引渠有这样的秘密，也惊讶于凤姜会告诉他这样的秘密，这也意味着她不在意凤引渠的秘密泄露出去。“他大概看到了凤贵妃凶多吉少，还知道他无法改变这个结果。”

凤姜将那杯茶一饮而尽，淡笑，“因为，我比他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