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是。”

被呵斥的下人不敢再干杵在那，立即动身去将柳氏扶起。柳氏吃了哑巴亏，也只能“咬碎”了牙齿活血吞，被下人搀扶回了自己院中。“大小姐。”

房妈妈和蔼一笑，对着苏灵灵恭敬作礼。随即房妈妈提出疑问：“大小姐，那柳氏脸上的伤？”

“是我打的。”

苏灵灵也不藏着掖着，大大方方的就交代了。“那柳氏乃二阶八级的纵灵师，大小姐是如何打到她的？莫非......”说到这，房妈妈眼中亮起了光：“大小姐能修炼了？”

不待苏灵灵回答，绿梅先一步回了话：“房妈妈，我家小姐依旧不能修炼。”

话语间透露着失落。“是因为小姐得到的一对宝贝，才将那柳氏给打趴下的。”

绿梅紧接着又道。“哦？”

房妈妈闻言，目光不由移向了苏灵灵腰间的双凤环，但很快她便收回了目光：“恕老奴多嘴，大小姐有宝物防身自然是好，但这也无疑是个祸根啊。”

言罢，房妈妈眼中多了一丝担忧。“大小姐空有宝物，却无修为相护，若是来日有更多人知道了这宝贝，谁能保证他们不心生了邪念？而那时，宝贝无疑是个催命的玩意儿啊。”

房妈妈一字一句皆发自肺腑，她并不觉得大小姐得到宝贝会是件完全的好事，相反弊大于利。“房妈妈的话我记下了。”

苏灵灵回应，其实房妈妈说的话她不是没有考虑过，但是不会有无法相护那一天的，自己很快便会重塑灵海，再者这副身体里还有那男人留下的一道灵识呢，所以不慌。见苏灵灵有听下这一番话，房妈妈的心也不由松下一些：“好在老夫人多留了个心眼，在柳氏身边安插了眼线，不然也不会这么快知道，她来了大小姐院中。”

“好在大小姐无碍，不然老夫人又该担心了。”

房妈妈认真说道。“是啊，好在有老夫人疼大小姐。”

绿梅附和。“那现在无事，老奴也就该回了，老夫人那边还盼着。”

随后房妈妈向苏灵灵行了个礼，便又匆匆离开了，走的时候绿梅去送了。夜间“这是你要的。”

凤言将一个小瓷瓶放在了桌上，随即看向桑凝。桑凝拿起瓷瓶端详片刻后，看向凤言，只见她伸手轻轻抚上了凤言的心口：“疼吗？”

淡淡的微笑在嘴边浮现。四目相对，凤言沙哑开口：“疼。”

此刻他眼里映射出的不再是苏灵灵，而是桑凝。“哼，那你还舍得下手？”

桑凝笑问。“值得。”

凤言毫不犹豫的回答了她。“你喜......”桑凝本想说些什么，但还未将话完整的说出口，凤言就道：“你救过我，所以值得。”

闻言后的桑凝一愣：“有吗？”

桑凝想了想，她怎么不记得自己有救过这小子？难道是随手救的？毕竟当年她还是魔头的时候，就喜欢救那些被敌对追杀的人。果然.......你忘了。凤言心底有些失落，眸色黯了黯：“有。”

“可能是你记不清了，但没关系，我记得。”

凤言淡淡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