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敛了嘴边职业的笑容，有在认真思考秦臣郁的话。只因她看得出来，秦臣郁只是纯粹地问，不带任何其他的情绪。房间门上都要猫眼，她甚至想到，刚才她和萧融就在门外的争执，秦臣郁是不是都听见了一些，看到了一些？心里，时倾又自顾自地想着秦臣郁的问题。是呀，当初她为什么会看上萧融呢？在今天晚上和萧融发生的那些不愉快之后，时倾的心里也想不明白这一点。可或许，初恋就是很难说清楚，为什么当时就动心了这个玄学。或许一个动作，或许一个其他细节。大概这就是初恋带来的光环吧。第一次动心的人，第一眼总是带着巨大的滤镜成分。她用了这么多年，在加上萧融今晚这一出，那些滤镜碎了一地。“初恋，总是让人眼瞎的。”

时倾在一番地认识思考后，像是汇报工作一样，给了秦臣郁这个回答。秦臣郁眉头皱起，黑玉般的眼凝着微光，他将手里的烟凑到唇边吸了一口，感受着尼古丁过肺之后再缓缓吐出。烟雾缭绕，男人语调多了几分喑哑：“并不是所有人的初恋，都会眼瞎。”

等会儿！这是在吐槽她么？时倾瞪大了一双瑞凤眼，有些不可思议地看着对面的秦臣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