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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次，还真当殿下与本县令都是傻子不成？”
白亭息瞥了他一眼，但笑不语。另一边，出了文府，上了马车。沈汐语立即开口询问：“怎么回事？”
怎么突然就要离开，难道是出了什么事？可先前除了那送酒水和菜品的丫鬟外，没人跟他们有过近距离接触。就算是出了事情，替子又如何得知？想起那丫鬟跟替子的视线碰撞，沈汐语眼前一亮。莫不是就是那丫鬟传递的消息？替子却没有开口，竖起食指在唇边，缓缓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