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次告白的时候，我有多开心吗？”

昨晚？昨晚他看见宋当午了？顾初和之前就忙里偷时间思考昨晚的到底发生了什么，只是毫无头绪，像是记忆被人删除了一样，只能记得昨晚是去参加了一个酒局，推杯换盏推杯换盏，之后的记忆就像是被人为删除了一样。电脑删除尚且还有找回的回收箱，可是人脑删除就是真的删除了。他看着慕寒，心里琢磨着，他和宋当午两人灵魂交换，症状肯定也会是同样的，没有理由他记不起来，她就能记起来。会不会这个叫慕寒的人会知道些什么？“昨晚？昨晚我怎么了？”

这句话本来在顾初和心里想的是一个意思，但是经他说出来，没有太控制好语气，听在慕寒的耳朵里就是死鸭子嘴硬的感觉，而且还是配着一张殷红的小脸蛋。秀色可餐，人之常情。作为一个男人，如果在没有动情，那可真的就像是刚才那位保洁阿姨说的那样。“可别到该用的时候用不了了。”

慕寒半圈着怀里的“小男人”，心中难以自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