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遇到这样的情况，有些恐慌，不知道该骂还是该心疼。“看小说。”

“打游戏。”

两人老实交代，没有丝毫隐瞒，答完乖乖坐下喝粥吃油条，韩慕青深知应该好好教育一番，但是“主人专线”来了一条短信，上面写着时间、酒店地址还有房间号。韩慕青乱了阵脚，连忙扣上手机，递勺子递牛奶，嘴还结巴了：“下、下次不要再熬夜了！这样对身体不好！会长不高的！”

毫无威慑力的警告。两人异口同声地道好，有气无力的，韩慕青无奈地长长叹了口气，只好推迟了去度假山庄的时间，让两兄妹好好睡一觉，下午再出发。趁着两兄妹吃的认真，她编辑了一条短信：今天要出远门。意思是，今天有事不奉陪了。很快就有了回复，两个字：地址。意思是，不管你在哪里，老子都要你陪。韩慕青满脸愁容地打字，编辑了一篇小论文说明自己要带甥男甥女去度假村呆三天的情况，委婉地希望这位大爷缓一缓，给她点空间和时间。还没发出去，对方竟然又发来了一条信息，是一段十秒左右的视频，光看小图就知道，是那个U盘里的视频的剪辑版！韩慕青连忙按住删除键，将自己的小论文通篇删除，紧接着把度假山庄的名字发了过去。合上手机丢在一边，一眼都不想多看！手机另一头，看到“古月温泉度假酒店”几个字的褚江远，满意地勾了勾嘴角。很会挑地方嘛，主动送到他地盘上了。“看来江总很满意这次的方案。”

一个头顶上只剩几根发丝的老男人，笑吟吟地弯着腰，见风使舵地对褚江远说。褚江远收回交叠在会议桌上的大长腿，站起身，优雅地扣上西装外套。“我一大早过来，不是为了看这些垃圾。”

此言一出，整个会议室里大大小小的策划人员心都提到了嗓子眼，秃头老男人高用鹏脸上的笑也挂不住了，实打实地捏了一把汗。待褚江远王者离场，会议室里炸成了一锅粥，怨声四起，各个都在说褚江远年轻不懂事，开会也不认真，估计连方案内容是什么都没听清，可偏偏就差他这种阔气的投资方，气得牙痒痒。跟在褚江远身边的助理乔立诺半路折回来，会议室里的声音戛然而止。乔立诺清了清嗓子：“江总说，这个方案前后有核心偏离的问题，下次会议，希望主策划能出席，姓韩对吗？韩小姐。”

“好的好的，没问题。”

高用鹏抹了抹汗，连连点头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