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那天……你弄得我很痛，这件事情过后我一直做了三年的噩梦。”

聿辰霄不禁抽了一口冷气，意思是五年前他中了药，然后跟她睡了？她是第一次，他弄疼了她？这不可能吧，他对她根本没有任何印象。以前他的一些狐朋狗友确实会给他下料，他也承认他床上的女人很多，有时候甚至不记得谁是谁。但是……“夏绫妃，你可不要乱说。”

聿辰霄渐渐有些烦躁了，扯了扯自己的领带。“我没有乱说。那晚……你掉了一支钢笔。”

夏绫妃从自己的手提袋中拿出笔给他。这支笔上次从江宁镇拿过来时她一直带着。“……”聿辰霄接过笔，这支银色的钢笔上刻着一个“聿”字。这确实是他的钢笔，是聿耀禾送给他们兄弟三人的。他自己都不记得什么时候丢的。原来在她这里。所以五年前那晚真的是他强要了她！聿辰霄盯着钢笔黑眸深了深，看起来那晚给他下的药有点重，以至于他自己都不记得了。那那晚她……她说很痛，那肯定在药力作用下他完全不分轻重。聿辰霄有些不自在，感觉自己做了一件禽兽的事情。他双手握住她的肩膀，认真地说道：“妃儿，这件事情是我不好。以后我一定会对你温柔点，不会再弄疼你了。”

“……”“走，我带你去吃早餐。”

聿辰霄立即让门口的保安把他的兰博基尼开过来。“我就在对面的早餐店吃吧，现在已经是上班时间了。”

夏绫妃眼中氤氲着水雾，发现公司大厅里有来来玩玩的员工在朝他们两人看，前台的工作人员更是充满了八卦的眼神暗暗飘过来。夏绫妃立即放开聿辰霄的手。聿辰霄扫了一眼大厅内，俊逸的脸上勾了勾唇角，“那有什么关系，公司胆敢有人乱说什么闲话，我可以立即把他开除。”

“你不喜欢吃，那我自己去吧。”

夏绫妃心里难受，自己从门口出去。“我怎么可能不喜欢吃呢。”

聿辰霄瞪了下眼，有些烦躁地过去，这个女人还真挺麻烦的，但是他有点控制不住自己跟上去的脚步。“喂，你去把对面那个早餐店里的人都赶走。”

聿辰霄回头朝着门口的保安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