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夏绫妃红着眼睛对着白慕出声，她万万没想到白慕会跟她这么说。无论聿景墨肯不肯借钱，她都没有任何想法，可怎么会突然提出让她……“夏小姐，少爷他……”白慕顿了顿，聿景墨吩咐过不能暴露五年前那晚上，“少爷是正常男人，他想要女人也是人之常情，少爷觉得夏小姐挺好的。”

“……”觉得她挺好的？“夏小姐，我去买杯咖啡。”

白慕道。夏绫妃看着白慕先一步离开，她已经无法思考这句包含什么意思，无意识想起昨晚在病房，聿景墨说要让她做他女朋友。当时她拒绝的时候从没想过这个“女朋友”是秘密情人的意思。是的啊，像聿景墨这样富可敌国又冷酷迷人的男人，能与他匹配的必定也是天之骄女，怎么可能看上她。正如白慕说的，他是个正常男人，他现在需要的只是暖床的女人。夏绫妃僵硬地现在楼道里，感觉自己的双腿一点点失去知觉。“夏小姐，你外婆的生命体征越来越弱，你考虑的怎么样，需要做二次手术吗？”

院长过来亲切地询问。“……”夏绫妃对上院长的目光，动了动干燥的唇，无论如何她都不可能弃外婆于不顾。像聿景墨这样的人，帝都有多少女人对他趋之如骛。他能跟她提出这样的条件算起来也是帮她，否则要救她外婆就一点机会都没有了。现在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出卖自己。她不是他的正式女朋友，所以……也不必纠结她之前被聿辰霄强过，不是吗？五年前的遭遇迫使她这辈子可能都无法再获得爱情，秘密情人这样的身份即使以后被翻出来，情况应该也不会更坏了吧。沉默中，夏绫妃动了动发麻的腿，干燥的声音低声道：“院长，聿先生答应借给我钱，请您立即帮我外婆安排手术，手术费一会儿我就去交。”

“好，那我去安排。”

院长离开。夏绫妃打电话给白慕，对方让她去医院对面的咖啡厅。隐蔽的座位，白慕伸手将一杯奶茶推到夏绫妃面前，温和地说道：“夏小姐，你还有什么其他需要吗？”

“我想知道多久？”

夏绫妃垂眸，弱小的声音。少爷母亲蓝女士的事情调差起来有点棘手，最快也得两三个月。等这件事情结束，少爷跟夏小姐的关系就能公开了。“三个月。”

白慕答道。比她想象的时间短。夏绫妃轻轻点了下头，“我答应，请白特助转告聿先生，帮我外婆支付这笔手术费。”

“好。”

白慕点头，伸手从一旁的公文袋中取出文件，“这份契约请夏小姐看一下，没问题就签字。”

夏绫妃接了过来。契约上写她成为聿景墨的秘密情人，为期三个月。这三个月内聿景墨除了帮她支付外婆的手术费之外，将另外给她一张空白支票，金额可以由她自己填写。并且这三个月内聿景墨送给她的任何东西，都彻底归她所有。唯一的要求是不能公开她跟聿景墨的关系。夏绫妃别无选择地签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