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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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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人果然就像陶知义说的那样,一个一个地来,就是来的人多多少少都有点吓人。初春的夜晚,夜凉如水,尤其是在南方,春寒料峭,侵人肌骨,男人还能说酒喝多一些暖身子,女人穿着薄纱的衣裙,在冷空气中打摆子。胡蝶后来知道这些女的都是男的带来的,带出来玩。而这些看着很是不良的男的却是老板的熟人,兄弟。“斧头,兄弟来给你捧场了!”

那个肩膀处纹着一条黑色的龙的男子一只脚踏在长条凳上,手里拎着一瓶啤酒,霸气地道。“你给我把脚放下来,弄脏了凳子,你擦啊!”

陶知义也不客气。胡蝶按着陶知义说的上凉菜,大份的羊杂和卤好了的猪耳朵,她不爱吃内脏,但猪耳朵拌上香菜,脆脆香香的,很好吃。“我擦就我擦,斧头,要不,我留下给你当个小工?”

那大汉憨憨一笑,脚从凳子上抬起,屁股在留下的灰脚印上挪了挪,一只兽摸了一双筷子,用筷子夹了一大口猪耳朵,大嚼特嚼,然后就有小弟开了瓶盖的啤酒,他顺手一拎,就往喉咙里灌了一瓶。这大汉明明长得跟陶知义一样高大,加上那从腰部一直缠绕到肩膀的大黑龙,谁敢说不凶,但是他的凶和陶知义不太一样,陶知义一凶,是心尖儿上的冷,就好像是一头凶兽,人本能地畏惧。“请你?钢管,那我就不用给别人做菜,光你一个人吃,我做就来不及。到时候被你吃穷了,我就得投靠你当你的小弟了,你的算盘打得精啊!”

陶知义没好气道。“好啊,你看不上老子了,这是有新欢了。”

那个叫钢管的男的边说边朝胡蝶望来,“请个这么漂亮的妹子当服务员,这是要开夫妻店啊!”

胡蝶听到这话,慌忙走开,脚还不小心踢到了旁边一箱箱的啤酒瓶子,叮当叮当作响。她边走边脑子里止不住胡乱地想,老板会怎样答呢?故事里,老板遇到真爱的时候,是在一个夏日的午后,一位穿着一袭纯白长裙、乌发如云、肌肤似雪的女人,宛如芙蓉出水,在他店里点餐。一见钟情之后,老板会在她点餐之后赠送给她自己精心熬制的解暑绿豆汤,直到有一日,她发现绿豆汤是她的专属。“吃菜还堵不上你的嘴,待会儿少喝点酒,别吓坏人家妹子。”

陶知义用警告的目光看了一眼老钢管,他怕自己不说话,这家伙闹出事情来。“兄弟,真有意思了?那还不赶紧抓紧了,趁你娘没给你在咱村头定一个,省得等回去了,彩礼,你娘都替你付给二妞了。”

王刚一手拿捏了一块大羊骨狠狠啃了一口肉。“不急,日子长着呢!倒是你,老钢管,你还真打算跟你那破钢管过一辈子。你不自己打打主意,还指望着你那后娘给你娶媳妇呢!”

陶知义从小就有主见,当初在家没饭吃,便去学厨,每日在厨房打杂偷学,还能混饭吃,后来又回家读书,发现自己没有读书的天分,果断放弃来开摊子,一步一步走过来,心里都有数。也因为他做事思量多,周全,王刚遇事不决,都喜欢找他拿主意。“我在工地上哪找女人去?工地的女人,解决问题还好,真结婚,我还怕她们往我头上戴帽子呢?倒是兄弟,你开了饭馆,以后有好的,给哥们也寻摸寻摸。”

王刚干完一瓶啤的,还想着摸个白的,结果一摸摸到旁边女人的臀上,得来了一句“王哥,好坏哦!”

“我可没有把人往火坑里推的习惯。”

陶知义看着他这副不正经的模样狠狠翻了个白眼。“兄弟我这没有火坑,只有床炕。”

老王一面和女人碰杯喝酒,一面也不忘用骚话回着陶知义。“老板。”

胡蝶把新出锅的酸菜炖肉端了上来,这带着肉的酸香味,酸味冲天地让人口中津液横流,那些半大小子哪里还顾得上白花花的大腿肉,都朝锅看去了。“小心烫。”

陶知义这话自然不是对着那些人说的,他一把将胡蝶手里的托盘接过来,放在桌上。王刚看到这一幕,口中啧啧有声,这酸菜炖肉那里比得上眼前这幕让人酸呢!“给自己留了吗?”

陶知义懒得理老王,见胡蝶摇头,他就笑着问,“小蝴蝶,那我们晚上吃什么呢?”

胡蝶被这醇厚男声流露出的温柔所诱惑,那种温厚丝滑的笑意,就像是闪着弧光的糖纸包裹的糖果,引诱着每一个渴望甜蜜的孩童。胡蝶揉了揉手,那上面红痕折叠,是被那个木壳子给印红了。她摸了摸右手的手背,那里上辈子的时候有一道疤。那是她在另一家打工的时候,被汤锅烫的,自那以后,她就决心不能一辈子做一个服务员,她也要在窗明几净的办公室,吹着空调,打着电脑,为此她付出了许多的努力才达成愿望。“老板,还有别的菜呢。”

胡蝶记着厨房还有不少没有来得及上的菜。“给咱们自己留多一点,他们喝酒吃不了那么多,一道儿都记在他账上。”

陶知义教胡蝶,王刚饶有兴致地抱着啤酒瓶子嘬了口啤酒,观看这一幕,厨子教妻。胡蝶看过来,他就能耐地抱着膀子,“记我账上就记我账上,咱们兄弟分什么你我?”

一顿酒后,私下对话。“斧头啊,这南临市政府最近在招标,我有个兄弟搭了个路子,我想着出来这么多年了,总不能原样出来,原样回去。”

王刚和陶知义是比亲兄弟还要亲的关系,每次王刚干仗输了,都是陶知义跑去救他。这多年的交情,也难逃过借钱就是借情,钱还不了,就情也就没了。“靠谱吗?”

陶知义脸色不变,只是淡定地问道,“别为了挣钱犯傻。”

“靠谱。”

王刚一咬牙举着手指,“还差这个数。”

“这钱要赔了,算我借的,挣了算你入股的。”

王刚挣钱的欲望一直比陶知义要强,从小到大,他后娘压着,生的小子念书成绩好,而王刚小时候被压着,书没读过几年,没出息就像是罩在他头上的紧箍咒。“拉倒吧!算我投资你,你这家伙,打出生就走背字运,就当我把我的运气借给你。”

陶知义拍了拍王刚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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