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谁敢称第二。”

沈时澈笑。“你要不要来一发？”

顾厉霆说着抬手递了一直弓过去。沈时澈自然接过，拉弓搭箭一气呵成，射出去，正中靶心！“沈先生技术也不赖嘛！”

顾厉霆唇角带笑。沈时澈打算放下，谁知下一秒，顾厉霆抽出一支箭，直插在距离沈时澈脖颈一公分距离的地方。沈时澈被吓得一抖，左手拿好的弓瞬间掉了下去，右手捏成拳头。他暗暗咬牙，额上的冷汗滴了下来。“顾...顾先生，您...您这是做什么？”

“沈时澈，告诉我！你究竟想做什么？”

顾厉霆锁眉看他。他眸里满是阴鸷，神色危险。沈时澈额上豆大的汗珠淌下来，他握了握拳，压抑住心底翻涌的情绪，“不做什么，只是正常工作。”

“是吗？”

顾厉霆拿箭的手突然一扬，箭尖儿划到沈时澈脸上，“还不说实话，不然这箭尖儿可不长眼。”

说完箭尖儿在沈时澈脸上划拉了几下。冰凉的触感刺激的沈时澈顿时汗毛直立。他知道自己不该惹顾厉霆，不过他势必要惹。为了阿荔，也算是为了自己。沈时澈侧头，便见顾厉霆步步逼近，眸光阴鸷可怖。他缓了下情绪，将箭尖儿推开，“顾先生，先冷静！”

他慢慢推开顾厉霆的手，从他身前走出来。神色平静。“顾厉霆，我和姜栀纯属工作交流，我对她没有别的意思，我一直只是把她当做我工作的得力住手。”

“那张曼姝呢？她可是陪在你身边好几年了。”

顾厉霆侧头。沈时澈眼角浮出一丝笑，“顾先生好了解。我有，顾先生不也是吗？”

沈时澈挑眉。“云浅浅。”

“那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

“她同样爱慕你多年，你不也是从不看她一眼。”

顾厉霆听完，转头，再次朝他逼近，这次他一字一顿道，“还是....你为了几年前的事情报复我？”

“什么？”

沈时澈眼睛动了动。“她的死我根本不知道，后面我才知道，况且她对于来说就是一个陌生人。”

顾厉霆平静道。“沈时澈，如果你做这些只是为了报复我，那么你只感动了自己！我没有必要为你的长情买单。”

沈时澈听完，握了握拳，神色透着一股愠怒。顾厉霆看得出来他在强行压制这股愤怒。说起这事，那都是陈年旧事了。大概几年前，滨大有个女孩追顾厉霆许久了，顾厉霆没有答应。终于在一个雨夜，女孩爬上天台，跳楼自杀了。之后滨大留下了许多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