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听她提到九龙纹这个东西。听起来，也只有凑齐这个东西然后到达所谓的太虚境，才能让死去的人活过来。赵英然看了我一眼，神色间依然缠满了感伤。她看了看这长满了杂草的院子，说道：“你觉得世界上真的有龙这种生物吗？”

“我！”

我一时间不知道如何回答了。我原本是一个坚定的无神论者，自从那一年，舅舅突然来访，改变了我的一生，也重新改变了我的世界观。这个世界上确实有鬼，也确实存在着龙虎山那些老道士。这些人比常人懂的更多，也更懂得天地运行的规则。我曾经也试图用科学的办法去解释这新的一切，或许就像牛顿力学一样，在既有的范围内，牛顿定理就是事物运转的规则。而类似于龙虎山上的道士，他们之所以有办法对付那些鬼怪，或许是他们掌握了这种事物的规则而已。但至于龙，自古以来有各种各样的传说，各种各样的见闻。直到现在，也有不少模糊的视频拍到了暴雨云层之中有蛇形生物游走。但至于是不是龙，也没有说得清。我隐约记得，在遥远的古代曾有人养过龙！龙，是这个民族的图腾生物。“或许有吧，但应该灭绝了！”

我想了想，只能这么回答道。“我可以明确告诉你，龙是存在着，而且并没有灭绝，只是数量稀少，极其罕见了。”

赵英然提到龙，有些向往，有些期待。“真的？”

我怀疑道。“嗯。”

赵英然点点头，解释道：“蛇大成蟒，蟒大成蛟，走蛟需要渡劫才能化龙。”

“你的意思是说龙都是蛇变的？”

我很吃惊地问道。“算是吧！”

赵英然说道。“一条蛇化龙需要经过我们人类无法想像的劫难，总共要渡过九个大劫，每一劫一千年，九千年一个轮回，成功化龙者，亿万分之一。一旦化龙成功，它们相当有了长生不死能力。”

“九龙纹，就是一条走蛟最后一次渡劫化龙前退下的皮肤！”

“龙真的和传说中那样能腾云驾雾，兴风作浪吗？”

我继续问道。内心掀起了惊涛骇浪，这种生物真的能长生不死吗？如果是真的，这也解释了为什么赵英然一定要凑齐九龙纹。“能飞，但也没那么神，这是一种神奇罕见的生物。之所以没有留下任何化石，是因为一旦化龙基本长生不死了，又怎么会留下化石？”

赵英然淡淡地说道。“那古代记载的坠龙事件是怎么回事？”

“那只是特定的环境下，龙受天气影响而失去飞行能力，就像飞机出事一样所以才被人类所看到而已。”

赵英然似乎很了解龙这种生物。我还是有些难以接受，但心里却有了几分期待。“龙没有翅膀怎么会飞？”

我就像个好奇宝宝一样不断提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