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波蝴蝶翅膀，竟然是5177和17177提前三年达成战略合作？17177的能量远非5177能比！17177网在半年前，也就是2003年六月，便位居全球中文网站第二十名，游戏类网站第一名，十一月时宣布日页面访问量突破5000万，接近5177和飞鸟网的十倍！十倍啊！首狐上个月，更是以两千零五十万美元的高价，将它全款收入囊中。虽然资讯类网站的变现能力略差，但如此恐怖的超大流量，却是任何游戏类网站所梦想的。这流量转给任何网站，都能转化出强大利润，更何况17173还创建了一个网吧联盟，5177若与他们达成合作，那么飞鸟网未来……唐清华的心瞬间沉到谷底！这完全就不公平，就好像两个小孩子打架，干不赢就找大人……“乔雅，你不是说也在和17177联系吗？他们怎么会突然和5177达成合作？”

赵卓研瞬间急了，朝着乔雅大声问道。突如其来的消息，仿佛给飞鸟网当头一棒！一旦两个网站全力合作，飞鸟网想要再超越5177，难度就不是一般的大！“我们一直在和他们洽谈，但他们的条件太苛刻了！”

乔雅站了出来，满脸无奈，深深叹了口气：“想要达成战略合作，必须有两个条件：”“一、他们会以适当的价格收购飞鸟论坛，且保证三年之后，飞鸟网不得创建类似论坛。”

“二、双方互通链接之后，我们每个月需给他们200万的广告费，来弥补双方的流量差距。”

“赵总，您觉得这两个条件，我们能够答应吗？”

赵卓研和唐清华同时间陷入沉默！17177看似在旁观争斗，实则已将飞鸟当成对手，想要吞噬掉飞鸟论坛，并且将飞鸟与5177之间的博弈，当成了坐山观虎斗的机会——游戏交易是块肥肉，若飞鸟和5177两败俱伤，17177难保不会插上一脚？毕竟他拥有庞大的流量，正苦于难以变现，若是能涉及游戏交易领域，快速将流量变现成金钱，谁又会拒绝呢？有利可图的事，谁都有可能的！“那他为何会答应5177？若是坐山观虎斗，他应该坐看我们与5177争斗才对！”

赵卓研无法理解这个结果。“也许，5177付出了巨大的代价！比如说大量金钱，或者一部分股份，只要代价足够，17177是不会拒绝的。”

唐清华深吸口气，竭力安静下来。17177加上5177，体量和能量都难以想象，飞鸟网实在难以对抗！“要不要召开高层会议？”

赵卓研尝试着问唐清华。“不用，你让我想一想！”

唐清华果断的拒绝。此时他正在图书馆，挂掉电话后，他坐回到吴婧身边，神色微微惆怅。“遇到了什么事？”

赵卓研抬起头，关心问他。“工作上的事！你给你说过的，我在某家网站有技术股份，如今网站遇到阻力……”唐清华笑了笑，并不太在意。“好解决吗？”

吴婧没有多想，淡淡问道。“能吧……嗯，你看的什么书？《第一次亲密接触》？痞子蔡的？”

唐清华微微好奇。“你竟然也知道？”

吴婧眼睛一亮，唐清华的博学，是她佩服他的重要一点。“当然，号称第一本网络小说……网络小说……奇点……”唐清华脑海中，突然闪过一道亮光。他突然沉默了，良久神秘一笑，随后便站了起来，再次拨通赵卓研的电话。“问问乔雅，现在有合作可能的网站有哪些？”

唐清华快速开门见山。“唐总，我是乔雅——”乔雅就在赵卓研旁边，当场接过电话：“根据我们的分析，37cn网、太平洋网，企鹅网都有一定可能，只是这些网站流量大，合作成本实在太高！”

“比如37cn网，他们首页链接起步价每月五万；太平洋电脑网比他还狠，他们的价格是八万，我们还必须在自己网站上，挂上他们的链接……最黑的是企鹅，开口就是十万。”

“企鹅？他们也同意挂广告？”

唐清华大吃一惊，随即便有释然。早期的企鹅还是很单纯的，虽然QQ注册用户量极大，但变现能力并不好，一直都在烧钱，甚至在2000年到2002年期间，马化腾曾数次想要卖掉QQ，而其中最高的报价不过150万美元，甚至远远不如5177被人看好。去年虽然得到数千万的注资，但企鹅依旧没找到盈利模式！而几个月前，企鹅寄以厚望的游戏《凯旋》，也被弄得一塌糊涂。这款游戏在宣传运营方面没问题，关键是游戏本身漏洞极多，动不动就死机，动不动就回档，甚至人物角色直接消失……这样的半成品游戏，能坚持半年已经够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