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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齐红中大杀四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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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无用去了表姐家,吃完晚饭,乘公交车去天和歌厅。齐红中外强中干且已经示弱,周无用决定今晚与齐红中解决问题避免后患,赶到天和歌厅门口,周无用发现自己还是幼稚了,大门被砸,地上泼漆,门口成了垃圾堆,费小青四人坐在黑暗里喝酒,死气沉沉。周无用拍拍手:“行,大将风度,泰山崩于前而色不改,各位老大,把门口的垃圾清理清理。”

三亮迷糊了:“周大哥,泰山蹦迪啥意思。”

周无用说:“论学习的重要性,继续喝酒,我给你讲讲。”

几个人东拉西扯等到午夜,齐红中没来,派出所来了,有人举报,你们欺诈客人。周无用讲述这几天的遭遇,廖平山请来几位店铺的老板作证,警察勘察过现场,费小青跟他们去派出所做笔录。接下来没什么可说的,歌厅关门,全体出动,找人。费小青单独去了林峰家,给他家人把话挑明,齐红中借林峰的名义骚扰天和歌厅,林峰必须出面澄清,这次不露面咱们没有以后,林峰家里不吃这一套,爱找谁找谁,跟林峰没关系。等着我,先办齐红中再点你家房子,都别活,临走,费小青撂下狠话。狠话还是起作用,一个小时后,费小青的摩托罗拉寻呼机响起,编号姓林,一个电话号码。费小青用公用电话打过去,总算得到林峰的解释。得知林峰把天和歌厅转给费小青,齐红中恼羞成怒扬言受到欺骗,让林峰补偿损失。林峰当然不干,他惹不起齐红中,这货一向敲诈勒索属于惯犯,无奈只好去外县躲避。勒索不成,齐红中改变策略,给林峰捎话,春节前不许露面,一旦发现新账老账一起算。林峰没理由不接受这个条件。费小青的话令林家心惊胆颤,毕竟,十万块钱不是小数目,搁谁谁不急眼,林峰盘算后决定向费小青解释。费小青骂了一句脏话挂上电话。周无用再次光临桃园歌厅,齐红中不在,经理挺客气,好烟好酒招待。周无用开门见山:“齐红中去哪儿了?”

年轻的经理谦卑的回答:“不清楚,他不是桃园的老板,只是请来看场子的。”

周无用神色凝重,打量彬彬有礼的经理:“齐红中让你这样说的?”

经理说:“是的,他是这么交代的,也是事实。”

周无用说:“你把说清楚。”

经理取出营业执照,周无用一看,桃园歌厅确实不是齐红中的,老板另有其人。原来,齐红中使用卑鄙的手段据为己有,手段与骚扰天和歌厅的方法如出一辙天天带人骚扰,恐吓,老板迫于压力将歌厅转给齐红中,要价八万,齐红中没那么多钱,经过商议,先付三万,剩余的五万三个月内结清并立下字据。如此一来,桃园歌厅落入齐红中之手,三个月到期,老板整天追屁股要账,齐红中矢口否认,咬死当初的三万就是成交价。老板拿出字据,齐红中接过一把撕掉,好了,你怎么证明我有你的欠款。老板也有心眼,一直不愿意变更营业执照,可是,心眼斗不过实力,齐红中不在乎。好人守规矩,坏人无诚信,齐红中鸠占鹊巢根本没把他放到眼里,齐红中故伎重演把目标对准天和歌厅。周无用听明白了:“你一直是这里的经理?”

经理说:“是,齐红中接手后把我留下,理论上齐红中跟桃园歌厅没一毛钱关系。”

周无用说:“给我一张名片。”

经理递上名片,桃园歌厅经理,冯易。周无用留下一句话,告诉齐红中,拿一万赔偿金,天和歌厅停业期间所有的损失算他的。小秋的朋友带来消息,去天和歌舞厅跟着闹事的人叫戴英,郊区厂矿子弟,无业,算不上人物,爱赌博,最近流窜各个厂矿家属区开场子,据说赌资很大,城里人都来捧场。市里的大型工业企业都在郊区,那里的人把市区称呼为城里,自己所在区域为工人,再往外划分为农村。某机械厂企业家属院外有一座废气的库房,里面聚集着上百号人,玩一种扑克游戏,夹张,也叫夹缝,当然不是纯娱乐,带彩的那种。玩法简单,去掉两张王牌,每人发两张牌,比如10和2,9和3就是缝,第三张牌在缝里算赢否则算输,先下手先赢,赌注由自己定,可以端锅。今天,齐红中做庄。齐红中长期混迹社会,小偷小摸坑蒙拐骗样样精通,在市区混出一些名气,但是再怎么混,市里有头有脸有背景的人太多,有各种大神压着,齐红中自认达不到大神级别所以另辟蹊径。以城市为立足点,走农村与郊区相结合的路子,开设流动赌局,目标对准刚成年的小年青和无业人员,这个策略令他收获颇丰,胜多负少自诩赌神。身家渐渐有了起色胃口逐渐变大,譬如强行收购桃园歌厅,成功后把手伸向天和歌厅。白天在外捞钱,夜里在歌厅潇洒,今天同样如此,赌注不大,一角起步上不封顶,之所以这么规定是有原因的。厂矿企业不景气收入受到影响,能够支配的闲钱不多,何况那些没有工作的年轻人,这个规定其实更狠,能把口袋的每一分钱掏空。积少成多,这方面齐红中想的很透彻,一分钱也是钱,跟蚊子腿也是肉一个道理,最重要的一点,这些人好欺负没见过世面。齐红中盘腿而坐,腿中间有几捆用橡皮绳扎住的钞票,至少有一千块,这是给别人看的,表示财大气粗。他已有一群追随者,犹如大将军指挥手下攻城掠地,一付牌最多六个人玩,再多不好控制,看今天的情形,大概能赢五百块。齐红中表面上很光棍,从不自己发牌,其实发牌的是自己人,如果玩家要求换手,新上的还是自己人,即使外人发牌他也有机会赢,因为他清楚扑克牌的秘密。开始很顺利,情节与设计的完全一致,小刀子割肉,一个小时后手气变差,有两个玩家运气很好,敢押敢叫,经常捞锅。输的人换了一拨又一拨,三五块玩上一会儿,一两块也上,这两人始终在场上。齐红中脸色越来越难看已经动用用来显摆的老底,这种情况很少见,他一般只进不出。终于,齐红中怀疑对方可能破解了纸牌的秘密,暗自观察,倒也没发现破绽,两人几乎不抬眼皮互相也没有交流,虽然下手很准但也有失手的时候,不过,齐红中发现一个规律,他赢小钱,对手赢大钱,都是一锅端。齐红中建议提高赌注,两人默默点头,围观的人大气不出,目睹这场决战。其实齐红中没这方面的天份,玩的是扑克牌背面的暗记,他从一个贩子高价买了一箱带有暗记的扑克牌,平常出去每个手下都装一副,防止对手换牌。输家随时离场,赢家不准走,这是约定俗成的规矩,齐红中不担心对手撤退,所以加大赌注。发牌的满头大汗从未遇见这种场景,今天的分红肯定泡汤,按照齐红中的交代,依旧把第三张牌的背面亮明,奥秘就在背面的花色。两个小时后,最后一把,齐红中手里一张J一张3,扫了一眼发牌人手里的牌,心里有数,果断要牌,揭开却是K,K意味着无缝,对手一点没客气,一把赢走全部。齐红中输光手里的钱,命令手下凑钱,你两块,他五毛,这样来来回回又拉扯了一个小时,齐红中输的一无所有,两人起身就要走。齐红中宛如天神下凡,皮大衣朝身后一抖,大喝一声:“站住,你俩敢出老千。”

“齐大哥,不能血口喷人。”

齐红中拾起地上散乱的牌,寻找那张老K,四张K的背面没有异常,跟自己的记忆一模一样,见鬼,遇见高人了。齐红中问:“知道我是谁吗?”

一个人说:“齐大哥,愿赌服输。”

“我不服。”

“输不起别玩。”

“不许走,谁走一个试试?”

“你想怎样?”

齐红中把话挑明:“把钱掏出来。”

对方不干了,哗拉拉出来十几个人护住赢家。齐红中从大衣里抽出一把小刀,顶在一个人的脖子上:“谁做主,谁说话,今天这钱你们带不走,给你们一分钟,一分钟后,把这货扛到医院,咱们两清。”

对方人多却没一个敢动手的,他们都是厂矿子弟,除了小打小闹没有恶习又不混社会,一群游手好闲的好孩子而已。齐红中的名声不是白来的,不敢说杀人如麻,至少也曾出生入死一路打来,脖子一梗犹如黑煞神,实在吓人。对方顿时气馁,聚在一起商量,最终把赢到手的钱扔到地下,如数退还。齐红中指示手下:“拿自己的钱。”

刚才出钱支持的手下纷纷上前取走自己的本钱。齐红中收刀,大摇大摆数钱,只有七百,差了三百多,鼻子气歪了,这种情形下还有人贪污。“不对,少了四百。”

齐红中重新亮刀。对方不干了:“我们不能把自己的本钱给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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