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希望也是最后一个。”

虽然心中各种各样的感情都有，但是顾曲却并没有否认萧灵莞的提问，毕竟他心中就是这样想的，敢做敢当也是他做事的风格。而且若是让他主动提出，他还不一定会等到什么时候，现在萧灵莞既然已经问了出来，他要是再不承认像什么样子？再说连萧灵莞都已经感受到了，可见他表现的有多么的明显，他本是不想给萧灵莞带来混乱的，没想到还是扰乱了她的思绪。他心中多了一丝愧疚，但是同时心里也在期待着，不知道萧灵莞为此会做出什么样的回答，她提出这件事情的意图又是什么？不过不管她说了什么，自己也会坚定着信念一直做下去，不会轻易认输。“嗯？”

顾曲的坦诚，使得萧灵莞当时就愣了一下。她本以为自己说了这么刻薄的话，顾曲就算是真的这么想的，肯定也会因为其他的感觉而退缩，至少也不会应下的那么痛快。却没想到顾曲仅仅是犹豫片刻之后，就痛快的承认了下来，这让她一时之间还不知道该如何去做。事情怎么和她想象中发展的不一样呢？不过确认了顾曲的心思，这倒也是一件好事，毕竟说得好听的人有很多，像顾君誉当初也是这副样子，装的十分无辜，隐藏的也很好。活到这个年纪，萧灵莞什么样的情况都见过了，当然不会因为顾曲的表明心意而有任何的惊讶退缩，更不会因此而吓到。他敢承认，自己当然也有相应的对策。“你倒是敢承认，也算是勇气可嘉。你是什么时候喜欢我的？”

萧灵莞步步紧逼。“这个……我也不知道，也许在不知不觉中我就喜欢上了师姐。可能是在每一次师姐开怀大笑的时候，可能是在师姐安慰我的时候，也可能是在师姐明明自己都心乱如麻，却还在为我考虑，想要让我知难而退的时候。每一次都是我心脏猛烈跳动的时候，也是我能清晰的感受到自己心意的时候。总之当我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已经放不下了。”

虽然顾曲在萧灵莞的话中感受到了一丝调侃，至少这调侃大于好奇，可是他还是认真的回答着。这是萧灵莞第一次主动问他这些事情，说不定也是他这辈子唯一能够表达的机会，他一定要抓住。不管萧灵莞是以什么样的态度说出来的这句话，可是他倒是一脸真挚，仿佛萧灵莞要是不相信的话，他就要把自己的心剖出来给她看一样。萧灵莞本来在抬起头看着顾曲，可是在听到他说的这些话，对上他的目光之后，终究是败下了阵来。她已经不记得上一次看到这样的眼神是什么时候了，不过这倒是和顾君誉展现出来的有些不同。哪怕是在最开始顾君誉伪装过，极力讨好自己的时候，也是没有的，他的眼神看似真诚，实际上却充满了野心欲望。而此时的顾曲，眼神中的的确确只有这些，要是说有其他的，也就只剩下了固执。那种为了达到目的一直不放弃的固执。而这种固执却全都是为了自己，这让萧灵莞的心也猛烈的跳动了起来。“说的好听，光是说谁不会呀，要是想证明还不是需要时间的检验？我可没有那么多时间陪你玩。就算你说了这么多，就算你说的都是真的，我也是不可能心软松口的，所以你还是收了这些不该有的心思吧。我们两个的遭遇可以说是截然不同，各自都有需要背负的责任重担，还有未完成的事情要做，根本没有那么多的时间浪费在这些小事上。我是如此，你也是，所以又何必执着呢？狠下心来，当做一切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不是最好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