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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砍竹子搭篱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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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后,天气晴朗,风清气爽。萧家兄妹今日一早便去了山上,走进竹子生长较多的地方,兄妹两人开始分工,一人负责挖笋,一人砍竹子。现在已经四月中旬,天气转热,萧家兄妹来的比较早,泥土很潮湿。村民们偶尔也会上来挖笋吃,但是做的比较涩口因此吃的人不是很多,山上的笋吃不完,竹林茂密,不过这时笋已经开始长成了,再不吃后面笋纤维更多可就不好吃了。萧家兄妹都会挖笋,竹林笋多一眼望去都能看见好几颗从泥土中冒出小半个身子的春笋,细的粗的都有,很是养眼,萧长悦特地带了一个装粮食用的麻袋。细笋好挖,对着根部一踢一掰就好了,胖胖的春笋需要用小镰刀先将周围泥土挖开,然后对准根部手起刀落,将笋切下,一颗颗完完整整的笋子就取到了。萧长青这边围绕着一颗颗参天大竹,只要合适的竹子,拿起挂在身旁的砍刀,挥落之间三四刀就是一颗竹子倒地,干得不亦乐乎。编篱笆需要削篾子,萧长悦觉得一来太麻烦,二来人手不够,跟萧长青商量了一下,兄妹俩打算砍一些约五厘米左右的竹子,到时候直接将房子围起来。萧家兄妹一口气干到了中午,萧长悦还好,萧长青已经累的喘气他砍了约有上七八十根,纵使身强力壮干惯了农活却还是个少年,此时腹中也是空空如也前胸贴后背。“悦悦,坐下来喝点水,休息一下。”

萧长青见妹妹还在不停的忙活,旁边的麻袋已经装的满满当当,忍不住关心道。萧长悦也有点累了,伸伸懒腰,走到就地而坐的哥哥旁边,拿起自己的水袋,咕-咕咕 的喝了好几口,擦了擦 额头的汗。“哥,等会咱们先将笋子捆回去,竹子肯定带不走,我们分几趟来吧。”

“行,先休息休息,不着急。”

萧长青累的直接向后躺去,两手交叉到脑后翘着二郎腿,仿佛已经忘记了腹中饥饿。些许阳光透过竹林照射了进来,竹林像一道绿色的屏障,微风吹过,发出沙沙的声响,萧长悦不由得很享受现在的感觉,野花的香气时不时的飘过。萧长青感觉休息的差不多了,肚子咕咕叫,便嘱咐萧长悦拿好砍刀和从麻袋里掏出来的半筐竹笋,试了试麻袋竹笋的重量,觉得可以承受,一把甩向了身后,一只手拽着另一只手托着几根竹子在地上走。下山的途中,萧长青经过一棵树,吸了吸鼻子感觉难闻,阿嚏了几声。萧长悦转头发现是一颗硕大的香椿树,上面还长着许多嫩芽,有些已经老了,这树质感扭曲,皮色粗黑,叶有臭气,不堪入鼻。萧长悦将筐放地下去采,打算回家吃。“悦悦,你搞那臭树干啥。”

萧长青不由疑惑。萧长悦抿唇笑而不语,过会儿说道:“摘回家你就知道了。”

不一会儿便摘了几把,两人这才快速下山回家。回到家中,萧长青不顾萧长悦的话,钻进厨房拿着剩的最后半碗粥和一个生硬的窝窝头垫了垫肚子。萧长悦也知道萧长青是饿极了,她也加快动作,赶紧剥了几颗笋子,香椿芽一洗。让萧长青将早上烧开的放凉的开水盛到两个水袋中,便开始准备做饭。现在两兄妹是有什么吃什么了,萧长悦天天做饭,菜做的色香味俱全,萧长青每次都把持不住,忍不住越吃越多。本来萧家父母留下的窝窝头够吃半个月,现在已经吃的差不多了,所以需要自己再搞点东西吃。萧长青自觉的坐在灶膛前烧火,萧长悦将昨晚胖婶送来的菜油拆开,放入锅内,将葱姜蒜干辣椒一次放进去爆香,又将热水烫过的笋片放入锅中翻炒两下盛出。素菜出锅比较快,将香椿用热水烫一下洗去灰尘,锅中加热水焯一遍加点粗盐去苦味。捞出后切成小段,放了一颗小黑下的鸡蛋,加盐搅拌均匀,锅内加油倒入香椿鸡蛋液,翻炒盛出。萧长青刚垫了点食物的肚子,忍不住地又开始咕咕咕的叫着,一双眼睛盯着妹妹的动作,见妹妹将菜都盛了出来,便急忙将火扑灭。“我来端,别烫着悦悦。”

萧长青端起菜便走,萧长悦端着两个热好的窝窝头两人一前一后进屋坐下。萧长悦感觉自己也有些饿了,毕竟挖了一袋子竹笋,身体有些吃不消,一口菜一口窝窝头的就着,笋和香椿因为下的油足够,油水多,吃起来更加香甜。饭毕。小奶狗刚刚吃完饭,小尾巴抖得欢快来回萧长悦萧长青身边跑着。萧长悦将一颗颗新鲜的笋去掉笋壳,清水洗净,晾干后切成片,便招呼萧长青烧火煮笋。“哥,咱们将笋煮熟,回头晒成干,这样就不担心吃不完啦。”

萧长青后知后觉,知道妹妹应该是打算将笋干像野菜干一样制作,他见过村里人晒菜干,没有疑问。萧长青将煮好放在竹筐里的笋压上石头,就去砍竹子绑竹子,萧长悦看水分去的差不多了,将笋片晒到竹篾上摊平,端到阳光下晾晒,期间只要经常翻动就好了。“哥,困不困,要不要去睡会?”

萧长悦话音刚落。“长悦姐,长青哥,我来啦。”

约么十一岁的瘦高男孩跑了过来,男孩一身的青色布衣已经布满灰尘污渍,小脸灰扑扑的浓浓的眉毛下一对大眼睛,乌黑的眼珠神气地转来转去。“虎子来啦。”

萧长青接道萧长悦第一次见到印象中的虎子,乐了,忍不住打趣道:“虎子这是从哪里跑来的?瞅这满头大汗的。”

“长悦姐,长青哥,我今天复仇了!王家村那个二狗子,今天被我揍趴下了。”

虎子,用袖口胡乱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得意洋洋的向两个哥哥姐姐求表扬的样子。“二狗子又欺负你了?”

萧家兄妹异口同声。萧长青面上已有怒意,王家村的人近两年因为收成比萧家村好,村民手头都比萧家村的宽裕,很是得意,那里的村民动不动就过来炫耀一番,引得孩子也是有样学样,不时的欺负萧家村的孩子们。“我们今天去河边玩,我和萧伯伯家的浩子发现了几只小龙虾,我们就抓起来绑了。结果回村的路上王二狗子他们看见了,非说是他们养的!就打起来了,我从背后偷袭把他揍趴下了。”

”我看他没缓过来,拉着浩子就跑回家去了,吃了饭,娘让我找你们玩,主要是,前两天悦悦姐姐做的鱼汤我吃着可香了!”

虎子将事情告诉萧家兄妹,最后忍不住舔了舔嘴唇。萧长青夸赞:“虎子懂事了,能扛事了啊,争取下次再把他们揍趴下!”

“那虎子在这跟我们一起玩,帮姐姐搭把手,晚上姐姐给你做饭吃。”

萧长悦见虎子没啥事,放心了。“好嘞!”

虎子高兴答应。三个人一起绑竹子进度,快了很多,别看虎子小,但手脚也是很麻利。三人将绑好的竹子敲进选好的洞里,排成一排,竹子用完了,萧长青带虎子又跑了几趟山上将剩下的竹子抬了回来继续做。有说有笑的几人,不知不觉便到了晚上,萧长悦照着中午又做了两个菜,额外打了个鸡蛋汤,虎子吃了个肚儿溜圆,直打嗝。临走前萧长悦将特意盛出来的菜给虎子打包了回去,让他带给村长两口子尝尝,答应了虎子,让他这两天继续过来帮忙吃饭,才看着他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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