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做这种事情，对吧？”

“我……我错了！我以后也不做这种事情了！我不再做个混蛋，我会重新做人！回头是岸！”

杰森使劲摇头，甚至用华夏的成语表达自己的诚恳。杜杰脸上的笑容依旧，片刻后，他轻声道：“知错就改是个好习惯，不过，华夏还有一句古话，叫……因果报应。”

话落，手掌又落在一把椅子上。几乎在一瞬间，所有人还没有反应过来的当口，杜杰的手臂已经在空中，手臂也已经扬起。“嘭！”

“啊！”

仍十分干脆的声响伴随惨叫。在碎屑纷飞中，杜杰又一步向前，脚尖一点，一股气流直接冲撞到杰森的身上。“嘭！”

又一声清脆的响声，如鸡飞蛋打。“啊——！”

再杜杰收回脚的时候，杰森的又一声惨叫戛然而止，随之，一个白眼翻过去，便直挺挺的倒在地上。复又寂静下来。寂静中，杰森身后的几个白人已经瘫倒在地上，在杜杰冲天的嚣张气焰前，他们已经不再想任何事情，只希望杜杰不要杀了自己。一旁，刘经理双腿颤抖，满眼惊惧。杜杰身后，白灵靠近他，拽着他的衣服低着头。“啪！啪啪！”

一片寂静中，杜杰伸出手来，拍打下自己的裤子。再抬起头来，看向门口。楼梯口处已经有脚步声传来，在杜杰抬头以后，不过几个呼吸的时间，一道熟悉的身影便出现在门口。是任菲，还有，她身旁站的的青年便是枭龙大队的副队长，傅启。俩人手机都拿着枪，看到杜杰以后，对准他。杜杰也看着他们。片刻后，他伸出手来，搂住白灵，让白灵到自己怀里。从弥漫了整个包厢的血气中往外走，走到任菲与傅启身前一步处。双方都没有立刻说话，气氛一凝滞。足足几个呼吸的时间，傅启才开口，涩声道：“你应该很清楚这么做的后果是什么。”

“你可以逮捕我。”

杜杰轻声道。傅启微微眯起眼睛，片刻后，沉声道：“无论你与那个传说中的组织是什么关系，我都将你绳之以法的！”

“我期待那一天。”

杜杰嘴角微翘。话落，便又举步。继续往前走去。走到任菲身边，即将离开包厢的时候，任菲目光闪动一下，方才开口。“杜杰……”杜杰身形凝滞下，但是没有止步，面对一众站在走廊上武装人员，杜杰带着一辆茫然，目光呆滞的白灵继续往前走。……十分钟后，再杜杰的车里，白灵看着窗外的风景与车流，目光还有些迷离。半晌，她才抬起头来，看向杜杰。杜杰察觉到白灵的目光，嘴角微抿下，轻声道：“你家在哪里？回家吗？”

“我……我家在水云小区。”

犹豫了一下，白灵才回答。闻言，杜杰想了一下路线，便按照本来的方向继续开车往前。看着前面的车流，思忖一下，杜杰复又道：“我知道你有些害怕，但是，有些事情你要自己克服。”

“我……我知道。”

白灵愣了一下后，轻轻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