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讯问了，而绮红衣却仍是像以往一样沉默。只是这一次，明空的眼中分明有了恨意，浓重的仇恨似烈火一般燃动。“我发誓，一定要杀了他们，为娘报仇。那些伤害过我的人，我一个都不会放过。我一定会让他们付出代价。”

明空的脸上有青紫之色时隐时现，绮红衣心中一惊，手指如电，疾点明空几处穴道，明空倒在绮红衣怀中合上的眼角尚有泪水未及滑落。人影闪动，绮红衣抬头看向走进来的龙千阳。流云拔下最后一枚银针时，已是半个时辰之后。龙千阳问道：“少主他怎么样？”

流云脸色凝重地说道：“如果还想让这孩子活着，就尽量不要刺激他。若是枯木蛇毒再被引发几次，找到鬼影神僧也没用了。”

龙千阳的眉头皱了一下，眼中划过一丝怀疑，虽只是一瞬而逝，却没有逃脱流云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