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坐了头等舱，不得不承认还是很舒服的。杨凌霄没有理他，而是继续说道：“咱俩这趟来的意义不大，我得给魏书记他们说一声。”

“为什么啊？”

晓楠不解的问道。“川省人的身高不高，尤其是老人，一会儿你到街上注意观察，尤其是中老年人，身高一般可能就一米六五上下。”

杨凌霄一边在手机上打字一边说道。晓楠这才反应过来：“那这么说？川省最多就是个抛尸地点，不论死者还是凶手，可能都不是本地人。”

“嗯。”

杨凌霄点了点头，然后快速在手机上按了几下把刚才打的字全部取消掉，点开开语音说道：“魏书记，有一点我们之前忽视了，到了广龙跟当地警方交流过才发现，死者的身高普遍超过一米七五，这远高于川省老年人的平均身高，我认为凶手跟死者都大概率跟川省没有太大关系。”

等他发完语音后，晓楠问道：“有没有可能就是因为这个原因？凶手就是川省人，而且就是因为自己的身高问题，才出于某种原因专门挑身高较高的老人下手？”

“可能性不大。”

杨凌霄摇了摇头，说着他站直了身子靠近晓楠。比晓楠整整高出大半头的他看着她，问道：“你看，假设你是凶手，特别恨比自己高的人，你会想怎么样？”

晓楠皱着眉头轻轻摇了摇头，杨凌霄缓缓弓腿，将眼睛与晓楠的眼睛持平后说道：“你看，这样是不是舒服多了？”

能够感受道他的鼻息喷在自己脸上，晓楠脸微微发烫向后躲了躲道：“嗯。”

“虽然拿破仑说过。”

杨凌霄站起身子道：“如果你认为我不比你矮，我就把你的头砍了。但是事实上”“凶手更应该砍腿而不是头！”

晓楠抢着说道：“通过这种方式折磨死者，他才能感到那种快感。把受害人的腿砍断，然后让受害人平视自己甚至仰视自己，这样才对。”

“嗯。”

杨凌霄点了点头：“要不然你想，把对方头砍了，自己站在那跟人家尸体比个子，他不一样还是只到人家肩膀头，尸体都比他高，他不会更难受吗？”

说着说着杨凌霄就想笑，晓楠听着也想笑，没办法这画面太喜感了，一个变态因为嫉妒别人的身高，所以就把人家的头砍了，结果把尸体立着站在镜子前以照，自己还是只到尸体的肩膀。俩人越想越好笑，最后都忍不住笑出了声，杨凌霄敲了一下她的头道：“别笑了，跟傻子一样。”

“你才像傻子！”

她一边骂着一边在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