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人。”

叶君曦没有犹豫，给出李树答案。“因为小元。”

“小姐，其实你知道的东西真的很多，可是我一点都不好奇你是怎么知道这些除了我，没有第二个人知道的消息。你知道为什么吗？”

“因为你会杀了我。”

李树无奈的摇摇头。“人生得一知己死而无憾。小姐，我没有看错人，吊死在你这唯一一棵树上，我李树这辈子没有遗憾了。的确的，如果今天我们不是小姐和下人的关系，你已经被我分尸了。你知道的东西真的好多。”

“不，你错了。在你承认说你是千面邪医之前，我是真的不知道你的身份。我知道也是仅仅是你和二夫人，小元三人的关系。”

“这些都不重要了。”

李树看着远处，和小元在一起玩的开心的叶灵儿，惆怅的样子，有些让人心疼。“小姐，如果我知道有一天，我会遇到灵儿，我宁可被春药折磨的血管爆裂而死，也不会去和二夫人有任何的关系。”

李树的纠结和懊悔，叶君曦不能感同身受，终究叶君曦不是李树。只能是尽力去安慰李树。“世事无常，谁也不知道下一秒是深渊，还是光明。这不是你的错，怪只能是怪命运的无常。”

安慰着李树，叶君曦想到了自己和司空玄烨，以及南宫褚渊。心中升起来无限的感慨。李树笑语。“小姐，看来你也是一个有着故事的人。就是不知道你的故事又是怎么样的？”

“你要听吗？”

李树摇摇头。“不要。我告诉你我的故事，不是为了换取你的故事。每个人都有自己不愿意撕开的伤痕，再说了，不是有那么一句话说的好，知道的越多死得越快。我还想多活几天。”

李树的情绪来的快，去的也快。马上的就换上了开心的笑容，调侃叶君曦。“小姐，你知道那么多的事情，就没有想过要是我是故意的利用你来对付二夫人的，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