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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1章 湄公河的雨出发的前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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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个岔路口,也是我整个人生在弯路之中走向大道的第二个交叉节点……我当时整个人只是一个很自然的回忆题,当时做完了所有的笔录之后,那个人曾问过我说,、“你到底是不是这个案件的实际操作者?或者核心成员,现在没人能听见你说话,也没人会记得我们之间这段笔录,我一个字都不会记,我现在只想听一句实话,因为你毕竟还是你妈的儿子,他在为你担心,你就算你是个毒贩,你也是从十月怀胎开始的,我不会那这样一件事去伤人的心,所以我现在只想听一句实话,老人家的生活我们不会去打扰,再也不回了,我现在只想听一句实话,可以吗?”

那个时候我面对这样的职位,却做不出任何的回应,因为我这个题最严实在是太完美了,任何人可能都会相信我,并没有自己交代的供词中那样简单,对方可以很理性的提出一个合理怀疑———那就是当时没卡,为什么会找成我们这样一间才开业不到几个月的小快递站?他吃饱了撑的没事干?这样的解释显然不能说服别人,而且这样的一句话当时砸在我脸上的时候,我真的是一片茫然,因为我当时,只剩下那种实实在在的百口莫辩,实在是太难受了随之而来的还有一句突如其来的追问……“你现在说和之后说的性质是不一样,你要知道你现在升级的时间,其实还有很多,这就要看你自己是怎么运用的了?”

说完这样一番话之后,我当时无奈了,你很痛苦,随之而来的又是一段叹息……“你让我说什么?你想拿我这条命去顶缸对吗?这个我无话可说,本来我这条命进来的时候就出不去了!可是……我真的只是一时贪财而已,你要知道,如果我真的是所谓的核心人员的话,我还会求你们保护我的家人吗?你们会那么容易找到我的家人吗?林警官,你长点脑子好不好?”

当时我说出这样一番话的时候,整个人的精神也已经近乎崩溃,他看到这之后,无奈的摇摇头,随之而来的睡在自己不知从何而来的一声叹息,随着他最后一句话的出现,我的第一条岔路走完了……“你先去休息吧!晚上有如果有事的时候我会叫你的……”接下来当他快要走出门口的时候其实还有半句而且正是后面的那半句话才把我真正的拉了回来、“放心吧,如果你真的只是个被冤枉的小替罪羊我一定会想办法证明你的清白!可以用我个人的信誉和我头顶上的这一双盾牌向你保证……”那个时候的我,感觉一切都恍如隔世,随之而来的则是无尽的叹息,我怎么不能早一天走上这样的他?我为什么当时要?……夜空之下万籁俱寂,我啊,又过了十来个小时的独居生活……这不是幽默而确实是那时我一个人的苦中作乐,我在那个时候开始哼歌、“黄杨扁担软溜溜……”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但我快哼到,一半的时候,一个突如其来的声音,把一切都接上……“要一条白米下柳州……”我定睛一看,那个跟我对歌的人就是林警官,听到他也会唱这首老歌,会有些下意识的问了一句、“怎么你家是广宁的,这是广宁的老哥,算起来几百年了吧?”

随后我听到了一声很自然的方言,自然到我这个外乡人第一次有回家的感觉……“哦,那噶久了……以前常听我家老大横这个来着……”这个是我家乡话在普通话里的音译,可能会有些难以理解,但当时我填的那句话的时候心中却满是温暖……“那你老大,现在咋个样子嘛?”

“……”……我们聊了很久,等到后来的时候,小林警官有些不自觉的落下了眼泪,我当时不知道该怎么宽慰他,原来他爷爷早就已经不在了,那段歌是他几个亲戚家的老人唱的,就学会了……当时我想向他道歉,可是他却只是摇了摇头,说不用了……随后他很认真的对我说了一番话、“你愿意相信我吗?你愿意相信你自己吗?你愿意相信我们所有人吗?你愿意相信老天有眼吗?……”说完这句话的时候,我当时整个人都已经陷入了一阵思绪之中、“有什么你直接说吧,我这样的人,怎么和你讨价还价?你说怎么样就怎么样吧?反正你说过会给我一个清白……”我说完这句话的时候,他很自然的给了我一个微笑,那个时候随州来的,还有一句话、“那不管怎么说?你都愿意相信我,对吗?”

面对这样越来越多,而且接连不断的问题我在心里产生了一点点的抵触,随之而来的则是我的一小段反问、“你问了我这么多,不管怎么说?也该我问问你了吧?我想问你这一局走到现在,你对我有多少信任,如果你真的信任,我会问出刚才的那些话吗?不管怎么说?你问了,在我看来你就是怀疑我……”面对我的这一番指纹,我本以为她会直接扔出一些乱七八糟的话,可是他那个时候却是说了一番,我无可辩驳的话、“我们的职业素养中这样一句话,记住我教你的,别相信任何人,不管怎么说?我们的工作都是从一堆怀疑中抽丝剥茧,排除掉一个又一个的可能性,最终只留下最后一个,而我们也必须保证最后一个可能性,绝不可以有任何一个肉眼可见的错误,我们要把把所有的一切都做到完整……”那个时候我面对这样的话,一时之间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而且说句实在的,他又凭什么信任我呢?如果那个时候的我和他位置调换我对这个陌生的家伙一定没有任何的信任,因为我相信只要有嫌疑的人都会竭尽全力的掩饰自己……随后他给了一个属于只属于林警官个人的答复、“从我个人的角度,100%的信任你,要不然我断然不会给你一个可以证明自己清白的机会!你愿意参加我们这一次的清网行动吗?我没什么想说的了,这次计划确实很危险,尤其对你来说,危险最重,愿意接受吗?……”当时面对这样的一端,要求我的内心,不知道该怎么回应,随后我很试探性地问了这样一个问题、“如果我选择不合作,那我会不会?……”随后那个很沉稳的声音又一次出现了、“你小的时候被迫害妄想症吧?我没有这个精力和你在这玩游戏,我们都没有这个精力和你这么一条小虾米玩,不管怎么说?案子到最后都会查清楚,我查清楚之后,所有的商人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如果你的情况不出意外,如果你说的都是真的,你最后出发应该是三年有期徒刑或者五年……”听到这样的一番话,我当时整个人近乎沉默,随之而来的就是不断的追问、“什么五年?那这五年我老娘怎么办?”

当时那人的脸上突然闪过一丝丝的怜悯但不过须臾之间一段极其阴狠的话飞驰而出、“你现在想起来自己有个娘了,你在做第一笔违规生意的时候,就该想到有这么一天!你以为你能给你老妈留下多少钱呢?我告诉你,根本不可能,你要面对的将是一笔天价赔偿,甚至没收个人全部财产……”我当时听到这样的话,双眼只剩下一片黑暗,然后一段又一段的话从我嘴里很僵硬地流了出来、“林……林警官,我听这里的很多人都说你认识不少实实在在的大人,你就帮我说说话,我我必有重谢我……”但当时却支持无可奈何的叹了口气,随后很冷漠的对我回了这样一嗓子的话、“你以为钱能买来一切吗?不告诉你,我确实有很多朋友但他们和我一样,都是没有办法用金钱收买的而且我告诉你,如果这件案子后来查实你确实深入其中那你的结果只有一个,那就是付出生命的代价,……”我知道这并不是恐吓,但当时我不知道该怎么回应,随后我突然想到了前段时间瑞江传的一件小事,好像就和这位林警官有关系……随后一段近乎于侮辱般的话,从我的嘴里说了出来、“林警官,我听说您自己曾经帮过一个一个女囚犯很大的忙,你们私底下好像是兄妹相称的,对吧?当时那丫头好像判了十年,可是三年半就放出来了,你能解释一下是什么原因吗?”

当时眼前的林警官第一次从眼神之中被我看出了一丝怒意随之而来的是他对我的疯狂责问、“你有什么资格去和她比?就算你所有的预想都是真的,那你能干什么?还有那些空穴来风的东西,还是不要相信的好,我现在就可以告诉你那件事情的整个过程,那丫头最开始是处于半胁迫状态进行的犯罪行为,本质来讲就存在从轻的可能,还有一点这丫头悔罪行为一向很好,且狱中表现积极良好,并在一次重大行动中存在一定的立功表现,为我方最后锁定嫌疑人提供了一定的支持,从我个人角度来讲,那个小丫头也确实可以说是我的妹妹,因为那个时候我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那丫头和我的爱人成了姐妹,他自然就是我小姨子,我们之间兄妹相称于情于理于法至少没有任何实际问题,我说的没错吧?至于你呢?证言前后矛盾且不论了……”“这这这这……”“这什么这,我想问一句,这些话是谁跟你说的?我没有心情和你吵架,抱歉,我刚才情绪真的很激动,但也请你理解我,我们所有人从穿上身身制服,带上那块盾牌的那一天,开始就注定会惹人非议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上了今日头条,不光绿,我没想过不被别人接受,我们也想过,甚至不被家人接受,不被自己的爱人接受,我也想过!可我觉不容许我的家人不被别人接受,这丫头和我清清白白而且现在正宗个人情感上来讲,她算我半个嫂子!你这么说真的好吗?嘴下留德行不行?……”说完这句话之后,林警官缓缓的想离开那个个时候,我有一次用方言叫住了他,可是却没有看到任何他想停下脚步的意思……只听到了一句,完全不带任何个人感情色彩的冷言冷语、“我其实是北方人,从小在燕都长大,那首歌我确实听过,那是因为我家有亲戚是南方人,这首歌确实是他家乡里的歌,但是和我没有任何关系,我只是喜欢而已,而且汇聚方言有什么奇怪的?安安心心在这里好好呆着吧!等一切都结束了,会有人来料理你会给你一个完全公正的裁决……”“我还听到了一个故事,也是关于那个小婷的,还有一个包子的故事!你们里边有这样一句话说做林警官手下的线人,是最安全的,我可以相信你吗?”

“欢迎你,我的新朋友!我希望咱们可以合作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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