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很不想靠实力。“不能。”

对此，老者态度坚决，不过呢，却也不是什么都不能做，稍做提示还是可以的，只是……“但若你能老夫高兴，大可以给你一个提示。”

哦，这番话的意思不就是要给点好处嘛，那刚刚还态度坚决的做什么？沧凰在心中暗暗吐槽，但也也克制着面部的表情，努力不让自己露出什么不好，“那敢问阁下要如何才能高兴？”

“这倒需要姑娘自己推测了。”

老者故意卖着关子，一手捋顺下额的白色胡须，眼眸间夹杂着一丝精明。如何能让一个老头高兴？沧凰稍做思量便想出了答案，“晚辈愚笨，实在猜不出，不如我再与阁下聊上一聊，说不定会有些头绪。”

虽自称愚笨，可沧凰在心里却以猜出了这位老者所求为何，他虽是面做正派，可刚刚不是还有心与她闲聊不是吗？所以能让他高兴的不言而喻，一位孤寂了百年的老者，自当需要的是有人陪着说说话，由此，沧凰才刻意道出这句。老者听闻，茂密的胡须下掩盖不住笑意，“小姑娘心思玲珑，老夫这点乐趣竟被你猜透了。”

“阁下过奖了。”

沧凰面露谦虚，虽然在心里还是有几分沾沾自喜的，但她为了避免落下什么不好的印象，老者一身体，便不愿意提醒，那可就得不偿失了。“这里一共有四十九位神王，不知姑娘是想先从哪一位听起？”

既然决定要闲聊，老者自然将目光放到了大殿之中，唯一可讲的便只有这些神王。“自然是……听降魂神尊，我父亲大人的过往。”

不然听了其他神王的，对于她而言也没什么用处，多了解一下有关原主父亲的事或许对她以后查清当年事情真相，或许有所帮助。“好。”

只要无关卜算天道，老者可以百无禁忌，随即便应允下来，缓缓道出神之降魂来时的趣事。“老夫对他印象颇深的便是，他的四道神之路。其实每一道都是死门之路。”

“咦？”

可这样不是死路一条吗？那为何后来……“因为当初天道预算到他会背叛神，便出了四张死门之路，也不知道是他已经猜到答案了还是如何，竟然拒绝的选择这神之路。”

还能这样吗？可这样也不对，沧凰一脸疑惑，“可他最后还是成了神，甚至继位神王之尊，若没有选，又怎么会有神灵脉呢？”

“你该记得之前老夫所提，只要实力足够强大便可对抗天道吧？”

“记得。”

这可是她也满怀期待的事，她又怎么会不记得呢？不过……等等，这位老者的意思难道是他那时便对抗了天道？这个疑惑沧凰还未问出，老者便给出了肯定：“其实选神之路，其实还有一个方法，那便是打败老夫，让天道给出第五张玉牌。”

当年的神之降魂便正是凭借实力将他打败，赢得了生门之路。这便是天道对于强者的眷顾。“神之降魂，是老夫见过的最为诡异的御灵师，当初他实力与我相差巨大，可最后却是老夫败了，这样的意料之外，哪怕是天道也不得不折服。”

提起那个人，老者不由得想到他与神之降魂对决那日，他虽是败了，却是心服口服。有人曾说，一心只为天道的便是最合格的神，而那个人，则是他这一辈子见过的唯一一位天生适合杀戮之人。刚见到神之降魂之时，老者也是为之震撼，连连将他否决，因为他的一身杀伐，天道是决然不会让他拥有神灵脉，成长到难以掌控的那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