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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 倾世韶华,将门凤女舞江山 > 第二百零一章利用

第二百零一章利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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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昭容微微颔首,她扫了眼院子,明明正值春季,但她庭院中的牡丹却已经死了大半。郑昭容开口道:“你去通知李太医,明日未时,在金博楼见面。如果迟了,或者是不去,那我们就没有任何好谈的了。阿碧,你知道我说的是什么意思吧?”

“阿碧知道。是我们来求福晋,自然会跟着福晋的规矩。”

郑昭容盯着阿碧看着,她突然想起一件事情,她笑着问道:“阿碧,你跟我跟了这么久了,我到现在都不知道你姓什么,也从来没有听你说起过。”

阿碧一愣,万没有想到郑昭容会突然问起这个,她慌忙解释道:“阿碧本有姓氏,但那姓氏实在是太普通,过了这么久了,别人叫我阿碧叫惯了,我自己都已经忘记了自己的姓氏了。”

“是吗?”

郑昭容转动着眸子,低声喃喃道,“你若不嫌弃,我愿意给你个姓,赵、钱、孙、李、周……”郑昭容突然停住了,她似笑非笑的看着阿碧一眼,却又转头对篱然说道:“周后面是什么来着?我倒是忘了。算了,还是过两天再给阿碧你取个新名字好了。篱然,你去给我打着热水来。”

篱然应了一声,篱然低眸看了眼郑昭容,心知郑昭容不会没任何缘故说这种话,但她也没有做出任何反应,只说道:“篱然这就去。”

“范婆娑在哪?”

阿碧看了眼后屋,“自从阿碧从皇宫里回来之后,师娘就在屋子里就一直没有出来过。她说她要等福晋你回来,有话要跟福晋你说。”

郑昭容从怀中掏了半天才拿出一块木梳,递给了阿碧,“我觉得这镜子甚是好看,我觉得你应该会喜欢,送给你。”

阿碧迟缓着接过木梳,她有一瞬间不敢看郑昭容,“镖主……”那木梳是郑昭容从永和镖局里特意回来的。她记得屠龙镖局的当家的女人最喜欢一把木梳,而屠龙镖局当家的死了之后,屠龙镖局里的东西大多数都被她扔了,唯独只留下了一把梳子。她心想着如果能遇到屠龙镖局当家的女儿,一定要将这把木梳交给她。郑昭容继续说道:“也不知道你喜不喜欢这个梳子,这梳子已经有些年份了,也不知道你们这些个爱美的女孩子还能看的上吗?镖局里没有什么女眷,都是男子也不需要这么好的梳子,所以我特意带了回来,希望你能喜欢。”

阿碧怜惜般的将木梳捧在手心中,就像是珍宝一般。她瞳孔中映出震惊,不过更多的是失而复得后的庆幸,她的声音颤,“不……阿碧喜欢。”

“喜欢就好。”

说完,郑昭容大步走进了后屋,刚推开门,扑鼻而来的药草味,差点让郑昭容喘不上气。突然,一个瓶子朝郑昭容砸来,“我都说过了不要来烦我,出去!”

郑昭容稳稳接过瓶子,“婆娑。是我。”

范婆娑颤颤巍巍的站起身,她的头发脏乱,眼睛里一点光都没有。木桌上摆满了瓶瓶罐罐,也不知道里面装的是什么。范婆娑捧起桌上的药瓶,跌跌撞撞的走到了郑昭容的面前,她拿起三个药瓶说道:“这个是金疮药,这跟普通的金疮药比起来,要好上许多。它会立刻止血,会让伤口迅速结痂。”

说完,范婆娑就讲那三个药瓶塞到了郑昭容的手里。范婆娑又拿起三个药瓶,继续说道:“这个是迷魂散。这个是一人份的,这个是十人份的,那个是百人份的。”

“还有这三个,这三个人夺命散。这个无色无味,就算是死了也是无痛无感。而两个一个是让人猛的疼痛,而另一个是慢慢疼痛,到后被活活疼死。”

范婆娑将药瓶通通塞到了郑昭容的怀里,“这些……这些全都给你。虽然你身上弥散的解药我没有给你研制出来,可是,可是这整个江湖,也都没有人研制出来的啊!”

郑昭容抱着那些瓶子,问道:“婆娑,你给我这些干什么?”

范婆娑突然跪倒在地,她拉着郑昭容的衣袖,恳求道:“镖主,我求求你,无论你要我干什么都好,求求你让我跟李深见上一面吧。”

郑昭容眉头紧锁,她走之前范婆娑还不是这个样子,怎么她回来之后就变成了这样。范婆娑不是一个不能等的人,除非……郑昭容开口问道:“阿碧跟你说什么了?”

“阿碧说李深他快要不行了,快要死了。”

范婆娑再也控制不住,她突然哭出了声,“昭容,我什么都不要了。真的,我不要你帮我和李深一块送出京城了。我只要求你能让我和李深再见上一面。真的,就当是我求你的……”范婆娑说话声音越来越小,哭泣声越来越大。郑昭容居高临下的看着范婆娑,眼睛中没有任何的怜悯。李深绝对不会是像阿碧说的那般濒临死亡,如果李深病重,太医院一定会传来消息,不会一个人都不知道。很明显,是阿碧故意这么跟范婆娑这么说的。如果这么说的话,阿碧现在根本就不信范婆娑,她决定先下手为强。又或者阿碧从头到尾都没有相信过范婆娑。只是可怜了范婆娑,在这里泣不成声。总归是当局者迷,关心则乱。郑昭容将范婆娑扶起,“再等几日。”

范婆娑一把推开郑昭容,“还要等几日,还要等到什么时候?算了!大不了我要求去面圣。如果李深活不了的话,那我活着也没有什么意思了,干脆就跟李深做一对亡命鸳鸯好了!到那时候,你也千万不要怪我牵连到你。”

郑昭容不怒反笑,“哦?那照你的意思……你是在威胁我?那你可认为,没了我的庇佑,你能活着走出这王府?你真当这王府里的人个个都是草包了?还是说,你想拿那这个毒药跟我同归于尽?”

范婆娑的眼泪跟掉了线的珠子一样,不停的往下掉落。她在华山的时候,也不曾见过范婆娑这个样子,就算是在梦谷里的时候,也是丝毫不慌不慢,怎么就听到阿碧的一句话,就变成了这样。郑昭容冷眼看着,她干脆坐到了范婆娑的身边,打开了那些药瓶,她递给了范婆娑一瓶夺命散,道:“你先还是我先?”

范婆娑疑惑的看向郑昭容,“什么?”

“你不是想拉着我一起死吗?我是没关系,反正我日后一定会死,日后死了大有可能会身首异处,不如现在服毒,至少还可以留个全尸。”

郑昭容拿起另一瓶,刚准备一饮而尽,范婆娑却一把将药瓶夺去,狠狠摔在了地上。“你这又干什么?”

“别喝。”

郑昭容浅笑,她站起了身,拍了拍身上的尘土,“别人说的也并非都是真的。与其去听别人说什么,不如去亲自看一眼。”

郑昭容只觉得身后一阵疼痛,她自己都能感觉到血液顺着背脊在往下流淌,“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在郑昭容推开门要走出去的那一刻,她突然说道:“你觉得阿碧信你吗?”

范婆娑抬眼看去,郑昭容背上鲜艳的红极其扎眼,让她神智一下就清醒了。还没等范婆娑回答,郑昭容又说道:“哦,对。你又怎么可能会知道。你要是知道,又怎么可能会这个样子。”

范婆娑抬起手,刚想拉住郑昭容,门却再一次重重关上。郑昭容回到自己的房间,篱然已经准备好了水。郑昭容脱去外衣,整个人浸在水中,撕心裂肺的疼痛渗入骨子里。可是郑昭容却丝毫都感觉不到。越是疼痛,她的脑子就越是清醒。不到一会,透明的水变成了红色。篱然站在一旁,看着郑昭容近乎要溃烂的后背,触目惊心,连大气都不敢喘。郑昭容突然从水底钻了出来,“你去拿着金疮药来。”

篱然想起,就在郑昭容去找范婆娑的时候,听风阁送来了京城最好的金疮药和凝脂露,可是让人不解的是,王爷特意吩咐不任何让人告诉福晋,那些东西是他遣人送来的。篱然将金疮药递给郑昭容,郑昭容轻车熟路的给自己上好了药,她随意用纱布裹了几道,就往床上一躺。“篱然,我也不过就离开了几日,我牡丹阁的牡丹怎么死了那么多?”

“前些日子,皇后娘娘来了一趟。”

“什么时候的事?”

“就王爷和福晋失踪的那几日。”

“你继续说。”

郑昭容闭着眸子,也看不出她的表情。篱然只好硬着头皮继续说道:“皇后娘娘说这牡丹开的太艳了,而且这牡丹开的比皇宫里的还要好。可是,三王府里马上就要办丧事了,这牡丹开的实在是不应景。后皇后娘娘吩咐她身旁的宫人,一把火将那些牡丹全都烧了。篱然和阿碧拼命护着,才幸存那么一点。”

“是吗?”

郑昭容把玩着胸前的长发,“就这么笃定王府要办丧事吗?礼尚往来,素来是待客之道。可是这纵火倒也不是什么好东西,篱然,你说是还是不还呢?对了,郑将军府可有人来?”

“除了郑将军来送过白条,倒也没什么人来了。对了,小少爷来过。小少爷说,让我给福晋你说一件事。”

“什么事?”

“小少爷说,春意较深,二小姐的病情也恢复的很快,现在已经能认出家中的人了。想些再过些时日病基本上就好了。还有就是二小姐腹中的孩子应该也快要临盆了。小少爷想让你抽空回府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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