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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二章 杯酒话别离,做魔难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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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5年6月12日晚上7点,我们自己做了一桌南北荟萃的菜肴。卢敏达和莫妈向来吃不惯我们的饭吃口味,因此,他们没有跟我们同桌吃饭。他们喜欢吃那些没有温度感,东南亚油炸食品、烤肉、炒饭和胡辣汤等,他们吃饱自己饭菜后,他们去干其他事情了。我、小达、晓明、杜文韬、牛世龙和李萍在餐厅里一起吃饭、喝酒、聊天了!牛世龙说:“唉!进学校前,我以为自己运气挺好的!没想到毕业一年多了,我感觉自己干的这些事情,真不是人干的活啊!我们过着颠沛流离,朝不保夕的生活!这样的日子,我们要过到什么时候才能结束啊?!”

晓明笑着说:“唉!牛哥!以前我们做欣赏你的乐观心态了!你想这些事情干什么啊?做人不就是这个样子吗?!想想你们在一起去南洋打拼死去战友吧!我们这些能活下来的人,真的非常幸运了!好日子总是先苦后甜啊!大家咬着牙坚持吧!只要我们能够熬过吧!总有一天,总部会把我们当做大英雄,用八抬大轿将我们抬回国的!那是,我们就可以享清福了!”

牛世龙笑着说:“唉!周晓明啊!你当特工是入错行当了!你应该去说书,给大家讲故事!你以为自己新娘啊!还八抬大轿呢?!”

大家笑了!魏大夫说:“唉!我是从江浙农村出来的!我当特工就是为了能够吃饱饭!八抬大轿是旧时代做官大人的交通工具啊!我们相当于旧时代的密探和厂卫之类东西!我们能够保命不死,还能吃饭,能晒太阳,真的感谢老天爷啊!我的期望值不高啊,只要以后,还让想今天一样活着,我就很满足了!最好总部的人渐渐地把我忘记了!让我做一个老百姓就行了!如果,能够这样,以后,我天天给他们烧香,保佑他们长命百岁!天天娶新娘!”

大家笑了!李萍说:“唉!这次我和牛世龙与你们分开后,不知道我们什么时候才能见面了!如果,能够重新选择,让我干什么都行!但是,我绝不做特工啊!我感觉自己没有理由这样做!现在,我已经没有敌人和仇恨了!我凭什么去玩命啊!”

小达笑着说:“唉!我感觉大家想法真有意思啊!生活本质就生死问题!有希望,也有绝望!有活的人,就有死去的人!走路嘛,够当心就行了!摔死了,早点去投胎!没有摔死就接着往去前走吧!做不能坐着等死吧!”

大家笑了!我说:“唉!小达说得很有道理啊!大家既然上了这条路,想多就是自寻烦恼啊!拼命嘛!就是一场生死游戏而已,敌人也不是三头六臂!他们能够玩死我们,我们也能够玩死他们!我感觉我们的敌人都成老人了,而我们还很年轻,因此,我们战胜他们的机会应该更大!也许,我们敌人还没有机会跟我们拼命时,他们已经老死了!来!为庆祝敌人早死!干杯!”

于是,开始相互敬酒,不在谈论那些悲观和伤感的事情了!......6月13日早上7点,我、小达、晓明和杜文韬穿着简单的便装,带上本地身份证和护照等。莫妈、李萍、魏大夫和卢敏生等在院子里给我们送行!他们流泪与我们拥抱道别!道别后,牛世龙开着家里吉普车送我们四人去CIA办事处报到了。......早上9点,我们准时到达了CIA办事处的大门外。我们下车,与牛世龙道别后,牛世龙开车返回魔星别墅了。我们跟岗亭的卫兵说明来意后,一个卫兵将我们带进了院子里。进了院里,我们看到里面的军人和工作人员非常忙碌!他们在不停从原来我们去办公大楼里搬出各种物品,以及杂物。他们有些人在往几辆大车上装物品,有些人在几个空油桶里焚烧一些文件和杂物等!我们感觉,这里好像有一部分人要撤退了!......不久,卫兵将我们带到办公大楼旁边的一个士兵营房里。这个营房非常宽敞,里面有床铺、桌子和椅子等,卫兵让我们在这里休息,并等待报到和办理入职手续。士兵走后,我们看到在营房的一个角落里有一群人,他们在嘀嘀咕咕地说着话。我们仔细观察后,发现他们之中有我们老朋友阿福!而其他人应该是他的西贡老乡吧!阿福也马上认出了我们!于是,大家聚在一起相互认识,然后,大家围坐在一起聊天。小达笑着说:“阿福!你们怎样也进来了?”

阿福说:“唉!昨天晚上,我们几个人已经被CIA的人从家里带到这里了!这些人真不是好东西啊!我们听说,今天晚上,他们要送我们坐船去北美旧金山了!”

晓明说:“阿福!他们给你们办理入职手续了没有?”

阿福说:“还没有啊!他们说了,等你们来了后,给我们一起办!”

我们正在聊着,一个军官走进房间。他对我们喊道:“Lovely monkeys, follow me!(可爱的猴子们,跟我来!)”我们齐声说:“YES!SIR!(是的!长官!)”然后,我们自觉地排成高矮队跟这个军官走了!不久,我们被带到一个非常空旷的大礼堂里。在礼堂的台上站着杰弗逊将军,以及十几个军官和士兵。杰弗逊说:“孩子们!欢迎你们来到CIA!恭喜你们正式加入CAI了!但是,你们要成为合格的CIA,必须经历严格训练和考验!现在,你们把身份证和护照等多余的东西,全部交给我们,我们来帮你们保管!现在,你们像军人一样,失去行动自由了!当你们再恢复自由后,我们一定将这些纸片归还你们!”

然后,几个军官从台上下来,在我们中间将我们的身份证和护照收走了。杰弗逊说:“很好!现在,我们要把你们身上脏东西全部去掉!快!你们到身后那些燃烧的炉子傍边,将你们脱下的脏东西,全部丢到炉子里!然后,你们去剃光头、洗个澡!你们做好多用一些香皂,把你们身上的猴子骚味掉!然后,你们去做体检、****,最后,他们会让你们穿上你们做梦都行得到CIA制服!好了!你们赶快干活吧!”

那些军官和士兵都被杰弗逊的话,逗得笑翻了!于是,我们十几个人转身走到几个火炉傍边,我们迅速脱下了身体东西,一下子我们都成了光腚!然后,我们把服装和鞋丢到火里烧了!然后,我们光着身子跑步去礼堂里的剃头处剃光头!之后,我们到墙边的淋浴处用香皂拼命地洗澡!洗澡并擦干身子后,我们去体检处照相、录入指纹、做简单的体检!最后,他们才给我们穿上制服和皮鞋等。然后,我们被带到一个办公室里,填写各种表格,签定各种卖身文件!就这样,这个终身难忘的报到入职过程结束了!但是在这个过程里,由于阿福他们感到害羞、动作慢,被几个长官打骂了!而杰弗逊等几个军官因为我们狼狈和滑稽表演,让他们得到虐待喜剧般的阵阵狂笑!唉,我感觉他们都是一些非常低俗的野蛮人!而且,他们的生活方式,非常堕落和无聊了!.....早上11点,我们十几个人的任职手续终于办完了。我们确实加入CIA了,我们都拿到了正式的CIA士官证。然后,几个卫兵将我们带回原来的营房里。回到营房里,大家聚在一起看各人新得到的证件。证件显示:我的身高1.83米,体重62公斤,军衔上尉,中文名:周子龙,英文名:Jack.Job。小达的身高1.78米,体重65公斤,军衔中尉,中文名:周子胜,英文名:Tom.Job。周晓明的身高1.75米,体重60公斤,军衔少尉,中文名:周子明,英文名:Lock.Job。杜文韬的身高1.75米,体重65公斤,军衔少尉,中文名:杜文韬,英文名:Vinson.Door。阿福他们几个人身高都1.65米左右,他们军衔都中士至列兵等军衔。阿福说:“唉!你们四个比较适合做CIA啊!你们有战斗经历,因此军衔也比我们高!以后,你们都是当官的材料啊!”

小达说:“唉!这些虚名有屁用啊!以后,大家还是考虑怎么做生意吧!挣钱才是硬道理啊!”

大家笑了!中午,几个当兵给我们送来盒饭、啤酒和扑克牌等。吃完饭后,大家开始喝啤酒打牌克了!......下午6点,在院子里,我们与这里撤退的人员一起点名列队!然后,我们带着刚刚得到新行李包上了一辆大卡车,我们离开了那个院子,去一个军用码头乘坐舰船了。......晚上8点多,我们被送上了一艘大型的运兵船!这艘船很大,它应该是路过这里,因为,船上已经有一千多名从越南撤退下来的盟军官兵。在去宿舍路上,我们看到,船上设施非常齐全,有食堂、咖啡厅、商店、篮球场、游泳池、健身房、桌球室、酒吧、电影院等,这些服务对官兵们都是免费的!船上的甲板很宽,甲板上停放着两部直升飞机!我们四个人与阿福他们一共十三人,我们作为越籍官兵,被分配到一个有上下铺的大套间里居住。房间里有独立的卫生间和洗澡房等,里面的生活用品齐全。这里跟住酒店是一样的,每天都有服务人员清理房间和更换被单等!因此,我们感觉在这里生活应该非常享受,非常舒服啊!我们刚刚宿舍里安顿下来,一个少校军官来到我们宿舍里。少校军官点名让我跟他去杰弗逊将军的办公室。到了杰弗逊的办公室里,我见到了杰弗逊少将。在杰弗逊身边,还有一位二十岁左右亚洲男子,这个人是上尉军官。大家相互敬礼后,杰弗逊给我介绍了那个带我来的少校军官,以及上尉军官,并将我介绍给他们。少校军官叫克里斯,三十多岁男子,瘦高个,看上去非常冷酷!上尉军官叫吴涟军,是一名台籍越战连长,1.75米左右,面带微笑,看去不太像军人,很像一个文职人员!介绍完后,我们坐在沙发上喝咖啡交谈。杰弗逊说:“好了!我们的海上长途旅行,马上就要开始了!这次我们途径高雄、关岛和夏威夷,然后到达旧金山!在高雄港口,将有几十个台湾、日本和韩国的新学员上船!随后,你们将组成一个亚洲训练班!现在,我任命吴涟军上尉担任亚洲班班长!杰克上尉担任亚洲班副班长!我的助手克里斯少校是我与你们的联络官!以后,你们自己管理自己,不要给我太麻烦!否则,我会将你们全部赶到海里喂鱼!”

大家鼓掌笑了!谈话结束后,杰弗逊让吴涟军搬到我们的宿舍里居住,他要我们好好沟通,相互配合。我们敬礼道别后,离开了杰弗逊的办公室。我和吴上尉去他宿舍拿了他的行李和物品。然后,我带着吴涟军去了我们宿舍住宿了。我们到了宿舍,吴上尉找了一个空铺,放好行李后,他就上床蒙头睡觉了!因为,阿福他们九人正在喧哗打牌、抽烟和啤酒!说实在的,我们也不愿意跟阿福这些人住在一起!我突然感觉到,这个亚洲班的副班长不好当啊!但我意思到,这应该是杰弗逊对我的一种考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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