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兀自狂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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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补充交代一下前文所谈的那位友人——我的师父。由此读者也不难猜出我对其敬仰之情。不过敬仰归敬仰。不过磕cp,吃瓜群众的心理可是一点都没闲着。如果各位忘了的话,请翻回上一章。我的师父不是说过一句话”啊,我认识的人里,他最厉害了。“同样感受到威胁的我也忙不迭地甘拜下风(只是出于对人才的尊重,真正的战争还没结束)。天空变得灰尘尘,我坐在家门口,一脸端庄,遥望着那末落的太阳。微风丝丝吹过,突然觉得,我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几年前,懵懂的内心曾有过一个想法:亲情,友情,爱情,哪个部分在人生中最重要?但在几年前,我已经和这个说法和解了,答案是不一定如此绝对。对于我,那时那刻,有一堆我惺惺相惜的朋友才是最重要的——然后就顺理成章的开始了兀自狂磕之路。一个阳光开朗,又有点忧郁,内在的小悲观,文风小清新。一个沉着冷静,霸气侧漏,语言犀利。同为青梅竹马——从小认识,真是让人艳羡!他飞,他追。他再飞,他再追。明明不看耽美文的我,竟然此时此刻不经意间上道了,这难道就是天赋吗?激动的心情难以平复,就如同十几架来自蓝翔的挖掘机在心里乱挖。很难说清楚这是一种怎样的感觉,现在看来估计是一种”成人之美“人们在望见美好的事物都会不自觉地想要拉拢在一块。比如,郎才女貌。温润如玉君子,温良贤淑佳人,这想一想都令人原地直接起飞!好像也不关咱啥事,咱也称不上是君子,更谈不上佳人。但咱就是忒高兴。所以人体的兴奋机制可真是奇奇怪怪。当然,我是不会直接和当事人说的——这句话不是我说的。“请问我师父是你什么人哇,在你心里?""从线上以及线下交流活动来看,他是我最好的朋友。”

”我觉得你们好般配。“”啊,你们在一起吧""啊,我太兴奋了,兴奋到原地打滚。”

“你在说什么?”

当事人一脸疑惑。冷不丁的突然狂磕,这放在谁身上都有一种意外。“我打算大学毕业后,与这种欲望决断。”

“什么,你要阉割。”

消息量有点大,容我原地调整一下呼吸。“是结扎,不是阉割!”

”为什么?”

——众读者和我一样好奇问道。“因为觉得很恶心。”

“嚯,心理洁癖比我还重。”

暗自思衬。不过我也好不到哪里去。扬言不结婚,不生孩子(虽然,扬言的时候总会被我妈狠狠地白瞟一眼)和大多数年轻人一样,对于旧有的传统和不断加大的压力下,我们选择和自己和解。不过,直接隔断这种欲望,也太直白了,是为狠人。渐渐地,对面的这个人逐渐不似我见到的那般。事实证明我的预见还真是预见。“我只会给很少数人卸下面具,包括你。”

“嗯,既然兄台如此直白,那我就跟你说说掏心窝子话。”

“你卸了面具,也瞅不到你啥样子。”

我的笑容戏谑面具固然已经如此安装在脸上,或者说成为了一种常态,无论是不是来自于天生,还是后天。唯一记得几年前手写过小册子,可能生活中能get 到的乐子在我这里太多了,人说:“人要有发现美的眼睛。”

我说:“我有发现乐子的眼睛。”

”我很好奇,明明三年前,他曾经那样孤单,那样脆弱地出现在我面前,一改常态。那样真实。可是现如今,我觉得他好像真的把自己藏得很深,藏得很深,令人感到痛苦。我曾经问过他为什么对我还是如此虚伪,我们曾经说过是知己啊!他说:”我就是这样的啊,或许你看见的只是我的一个状态而已。“真的是如此吗?”

“他小时候受过孤立,曾经被全班人因为是外乡人而吓得藏在桌子底下。因为他很愤世嫉俗,又那么爱发表个人意见。而我当时是他唯一的朋友。虽然有一段时间,我也曾经站在大部队里一起孤立过他。之后他就这样了“从语言中,我看的出他深深的自责。那么一瞬间,磕cp的兴致全无,这么久了,我终于知道为什么了。从一开始的不理解,到厌烦到最后承认自己不应该干涉每个人的变化最后放弃询问,大家都会变化,即使是曾经说过的话呢?天长地久都如四五月醉人的空气,到不在它的季节就会失去。毕竟十五六岁的孩子说的话几句能被记住,成人口中:”认真,你就输了。“是不是一句哲理?自卑笼罩的我,在中学半年后才慢慢地抬起头,直挺挺走路,虽然各种欺凌——头发上粘口香糖,趁我不注意从背后抱住想让我坐在他腿上,高中的时候,被像狗一样大声训斥,被同桌,直接挑衅的脚搭在我的板凳上,不肯放下,一脸正经又可憎地说不。直到我考进了年纪前十左右,看戏的人朝我的座位看几眼,欺负我的,全来讨好我。我便明白了这个筹码对于存活下去,很好地存活下去的重要性。师父的一切行为都有了解释,人说,没有经历过别人的人生就不要妄自评论,人的悲喜并不相通。我经历过,所以在看《少年的你》怒笔写下:欺凌之人的面孔,如黑白照片一样挂在被欺凌者心中。陈念在得到请求原谅时,回忆起那些被欺凌的来回经历,会将欺凌者推开。《人间失格》种一句话:”若能避开猛烈的欢乐,自然也不会有很大的悲伤来访。“高中期末考试翘掉晚自习,和同学去图书馆,被这本书深深吸引。后来才知道,师父也是此书的热粉。大一开学,我拿着书读的时候,舍友说:“这不是一本黄书吗?”

就像我将我的高中故事分享给另一个人时。她会说:“那些人只不过和你闹着玩的吧。”

是呀,或许是玩的吧!欺凌者也是这么认为的,原来未经历过的人也是如此,所以凭什么要别人懂你!”

你是一个自我探索度很高的人,我和他就像事物的阴面和阳面,而你刚好中和。“”原来如此。“我回复道。兀自狂磕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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