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和这二位见面。”

苏子然指了指两个男宠，眼神之中满是厌恶。可是她这样说，几乎就等于默认了慕凌轩的说法。“苏子然，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战王眯起眼睛，眼神之中透露出危险的精光。随从的几个手下都觉得后背发凉，战王殿下这般模样是当真动了怒了。苏子然笑得有些勉强，但还是没有否认慕凌轩的说法。众人都是第一次见到战王吃瘪，不要说随从的下人们，就连慕凌瑞和慕凌城都隐隐有些害怕皇叔的滔天怒火，原本窃窃私语的众人一下子就安静了下来，再没有一个人敢议论什么闲话，全都好奇又有些胆怯地看着苏子然。“苏子然，本王问你话呢？”

战王不耐烦地又重复了一遍，虽说是坐在轮椅上，却比长身玉立的慕凌轩还要气势逼人。苏子然没有办法，只能硬着头皮答道：“回战王殿下的话，臣女与大皇子确实互相欣赏，臣女也断然没有做这私养男宠的丑事。”

“可以。”

战王气得绷起脸来，只咬牙切齿地说了两个字便冷脸看着这一出闹剧。面对这突然的变动，苏家众人包括媚姨娘都有些反应不过来，唯独见过大风大浪的苏老夫人最先接受了事实。无论是然儿也好，柔儿也好，只要是苏家的女儿嫁给大皇子就不算亏，只是可惜了，没能搭上战王这棵大树，否则我们苏家当真是高枕无忧了。“你这孩子，越发的有主意了。”

苏老夫人含笑着开口，“殿下能够看得上你是你的福气也是咱们苏家的福气，又何苦瞒着祖母一直到今日，若非殿下开口，你还打算把此事藏多久？”

媚姨娘事先并不知道苏倾柔和慕凌轩私底下商定的计划，眼看着原本是自家的女婿突然和苏子然情投意合了，自然是不能善罢甘休的：“老夫人，铁证如山摆在这里，您怎么能就信了这丫头的只言片语。”

苏子然冷笑了一下，冷冷地扫了一眼被困在别院里数月依然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媚姨娘，给如风使了个眼色：“姨娘这话可有意思了，您信不过然儿的话，总不会连殿下也一起信不过吧，然儿青春之年又正值议亲的时候，着实没必要养这么两个人还落人话柄，反倒是姨娘你，许久不曾回相府和相爷见面，竟然还这样容光焕发的，难不成是一直有人陪在身边不成？”

“你，胡说什么呢？”

媚姨娘的脸色变了变，立马一脸恼怒地指责苏子然，“无论如何我都是你的庶母，你怎能这样凭空污我的清白？”

经过苏子然这么一提醒，苏振明也注意到了这媚姨娘在城外闭门思过了这些日子，不仅没有因为思念自己清减半分，甚至还越发丰腴起来了，着实有些不可思议。苏子然不动声色地和慕凌轩拉开距离，一步一步走到媚姨娘的跟前，直接握住了她的手腕，笃定地说道：“姨娘可别忘了，我可以精通医术的，然儿只要细细把一把你的脉象就能吃到你最近这一个月里有过多少次床笫之欢。”

其实，天下间何曾有过这样玄乎的诊脉之法，就算是东方樾或者是雪灵圣女亲临，只怕是也不能断得这样仔细。只是那媚姨娘并对医术一窍不通，又加之心虚，一听苏子然这么说就慌了神，直接不管不顾地甩开苏子然，把自己的两个手臂都藏在了袖子里面，色厉内荏地说道：“苏子然你太无礼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你怎么能对长辈做这样的事。”

一直沉默着思索的苏振明突然开口，却不是维护媚姨娘：“媚儿，既然你问心无愧，那就让然儿把一把脉又如何，也好还你一个清白。”

“老爷这么说，就是真的疑心妾身了。”

明明还是春寒料峭的时节，媚姨娘的额头上却有大颗的汗珠滚落，明眼人都看的出来她这幅紧张的模样摆明了是心中有鬼。苏振明冷哼了一声，看着媚姨娘那妩媚妖艳的样子越发烦躁：“我疑心不疑心你的不要紧，今日这么多双眼睛看着你呢，你若是没做过那样辱没门楣的事情，自证清白一下又有何妨。”

媚姨娘被苏振明一番质问问得方寸大乱，正不知道如何辩白的时候，苏景川反应过来迅速反咬一口：“爹爹，苏子然向来和娘亲不和，想必就算是让她把出来娘亲是清白之身，她也会红口白牙地诬陷娘亲，所以这个法子不可取啊！”